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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宇天吃惊道：“这也可以？”
器灵微笑道：“当然可以，姬轩辕就是例子，他可轮回转世了不下一百次了。”
张宇天看向轩辕大帝，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大帝的人生，可真是丰富多彩啊！”
这些记忆，他可没有共享。
反倒是张宇天，共享了所有。
轩辕大帝淡淡道：“都是南柯一梦，醒来，还是会回到这个冰冷的机器内部。”
器灵道：“世上，哪有真正的自由？”
“至少，在轮回过程之中，你很欢乐，不是吗？”
“一般的器灵，可没有这种待遇。”
轩辕大帝淡淡道：“强盗掠夺了一切，最后丢给你一块面包当着施舍，还要人感恩戴德。”
器灵冷哼道：“轩辕，你太放肆了！”
“是不是我沉睡这些年，你轮回几次，开始叛逆了？”
轩辕大帝突然发出一声惨叫，双手捂住脑袋满地打滚。
轩辕大帝的意志力之强，张宇天极为佩服。
可是，那器灵只是一挥手，他竟然疼得满地打滚。
这种来自灵魂的折磨之可怕，可想而知。
碰！
轩辕大帝的身体，竟然直接炸开。
器灵冷冷一笑，满脸不屑。
“老子忍你很久了，身为器灵，就要有器灵的觉悟。”
“今天敢顶撞主人，明天就敢背叛，留不得。”
他又看向张宇天，有些诧异：“你的灵魂形态，怎么是混沌矩阵的模样？”
张宇天无奈道：“我也很想知道，自从失去元婴之后，就变成了这般模样。”
“你不是神剑世界的创世神吗？难道连你也看不出来？”
器灵皱眉沉思起来。
这种情况，他也是第一次见。
“你并非人类，而是混沌器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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