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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
四公主想要上前，走了两步，却又停了下来，她看向青衣人，眼神复杂至极。
“当年，你把我救走后，我曾问过你许多次，小红……你对我说龙不与蛇居，何况是一条鲤鱼，现在，能告诉我他的下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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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人。
不。
是青衣。
她眸中终于闪过了一丝波动。
四公主沉默了一会，终于开口。
“当年我和华山三圣母结伴往西海，去赴敖烈表弟的登仙宴，在途径汲水时，现的你们，我察觉了你身上的血脉，将你带回了东海。”
“那条和你一起的红鲤则被三圣母救起，带去了华山。”
“华山么，还是三圣母这样的一位善神，那就好，小红……应当过得还好。”
青衣喃喃，像是松了一口气。
“谢过四公主。”
青衣道，转身便要离去。
“等等……”
四公主忽然又开口了，“当年，到底生了什么，你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现在说这些，已没有了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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