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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他心底对于这一张人间棋盘，已经有了一些猜测。
如今这些人间巨擘图谋的，要么是八主传承，要么就是厄皇的天道暗力。
“神、荒、冰、凰、雷、蛮、梦、战，而我就是八主中的乱古战主。”
乱主先祖咧嘴一笑，哪怕此时生机凋零，却难掩身上霸势，“八主中最弱的，也是斩道境界，其中有几位更是达到了半圣层次。”
“半圣！
！”
顾长生眸光颤动，缓缓点了点头。
圣境！
！
对于这个境界，他自然是有所耳闻，各宗古籍中皆有记载。
据说，到了圣境层次，就已经是比肩天道的存在，再不被大道压制，真正能够劈开仙门，得道飞升。
只是！
！
如今的人间，早已不见成仙门，别说圣境强者，就连斩道之人都是凤毛麟角。
此刻，顾长生对于这场人间棋局的猜测，愈发得到了印证。
有人想成圣，有人想成道。
所以，有人算计万古，历经轮回，就为了找寻八主传承。
而有的人，或许已经取代了厄皇，却未曾像厄皇那般张扬嗜杀，而是隐藏在时光之外，将一切有可能威胁到他的生灵，统统抹除。
“我能告诉你的，只有这些了，你应该是为了那位凰血女子而来吧？”
乱古战主忽然张口，打断了顾长生的沉吟。
“嗯？”
闻言，顾长生点了点头，如果他所料不错，战主口中的凰血女子，应该指的是虞莲。
当初在五朝秘境中，顾长生曾帮虞莲踏入涅盘之地，融合了真正的凤凰真血，觉醒了太古神凰体。
嗯？凰血、凰体？突然间，顾长生像是猜到了什么，眼眸骤然一凝。
而乱古先祖则是别有深意地看了顾长生一眼，看似不经意地道，“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人间自古以来，就只有一头纯血凤凰。”
“嗡。”
随着他话音落下，再度探出一只手掌，握在了顾长生肩膀之上。
下一刹，两人的身影同时消失在了原地，出现在了大渊上方。
“之前我察觉到此地闯入了两道气息，境界都在大乘层次，就未曾理会，不过…其中有一道气息颇为怪异，你要小心一些。”
话落，乱古战主直接撕开虚空，将顾长生丢了进去。
一瞬间，顾长生眼前的世界就彻底黑暗了下来，斗转星移。
渐渐的，在那黑暗尽头浮现出一缕璀璨光华，越来越亮，直至照耀了整片天地。
“嗯？”
顾长生眼眸微凝，看着眼前草木繁茂，鸟语花香的世界，脸上明显闪过一抹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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