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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表哥说了柏之是他的小笨熊呀……”
林霜用只有余灼能听到的声音“小声地自言自语”
，在余灼变脸前连忙问，“我们去买水果吧？”
“叫管家去。”
余灼走到客厅扫了一眼，茶几上切好的水果还摆在上面：“这不是水果么，主人办聚会，他连这点准备工作都做不好的话，真的太失职了。”
“……”
荆时闵家没有管家，司机和打扫卫生的也都没有住在这儿，这个房子只住了荆时闵，和陶柏之。
……余灼在书房等了一会儿，荆时闵带着一身姜味回来了。
“先生又喝姜汤了？”
“没有。”
吃了姜撞奶，还尝了尝姜汤味儿的嘴儿。
本来他还想吃片润喉糖去去味道，但忽然就不想吃了。
“……”
余灼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手里的东西被他紧紧握住，荆时闵二十三岁当天，他送了荆时闵一个胸针，从没见他用过。
他和荆时闵认识快五年了，在荆时闵还是陶柏之的年纪，就跟着老先生做事，在老先生去世，公司最艰苦的时候，是他在商业上陪伴着荆时闵度过一个又一个难关。
五年来他都送了荆时闵的东西，荆时闵都会收下，还会回赠他礼物，但从没见他用过。
“先生，为什么还要特地补一个生日聚会？您不是一向不喜欢弄这种……”
“助理余灼，你是不是越矩了。”
荆时闵听陶柏之叫先生和被余灼叫先生，反应和感觉完全不一样：“你是我的左膀右臂，也是我的好朋友，我很感谢你对我的支持和帮助，你可以直呼我的名字，也可以在我家自由出入，但我们的关系也到此而已，不要再试图改变我们的关系了。”
“……我知道。”
之前和陶柏之说的话似乎在自己身上应验，“我知道了，总裁。”
他想过，临时标记可以消失，完全标记可以洗掉。
他和荆时闵的信息素匹配度有百分之八十九。
可陶柏之和荆时闵的匹配度有百分之九十五。
在全世界人群中，大约能有三百个alpha和同一个oga的信息素匹配度达到百分之九十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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