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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
苗秧一时间想不好怎么答。
施斓伸手捏住他的脸，血渍在少年脸上形成了一道艳丽的红痕，施斓用了点力，他的头就抬了起来，“就算你消失了，先生顶多罚我一次，于我来说无所谓。”
苗秧咬着唇。
施斓继续道：“我给你这个机会，你不想要就算了。”
他的手落到苗秧的脖子上，“很细。”
苗秧咽了咽口水，能感受到男人宽大的手掌是怎么捏住他的脖子的。
这一刻，苗秧能感受到自己在施斓掌心下，是如何的脆弱。
施斓还在说：“我用力很快，尽量不让你感到疼。”
苗秧的手落到他的手臂上，“斓哥，你等等，你别急，有事好商量，不就是那啥啥嘛，我觉得我可以。”
不就是嘬嘬嘬嘛，比起噶屁，他觉得自己没问题。
施斓松开他的脖子，手臂往后一撑，就这样大喇喇的坐在苗秧的面前。
苗秧舔了一下唇瓣。
闭着眼伸手去，又缩回手，“我，我没这样过。”
施斓幽幽道：“学，学不会，老子教你。”
苗秧：“哦哦，好。”
又伸出手去，双手发抖，抓在施斓的腰上，“斓哥，看样子，你，你很会啊。”
施斓一巴掌拍在他的脑袋上，“少他妈贫嘴。”
苗秧：“……”
外面天色已晚，虽然夜晚夕阳很美，可是月亮却没有出来。
秦司砚站在水榭旁，盯着流动的水瞧了会儿。
“施斓回来了？”
佣人回：“回来了，听说发了点火。”
秦司砚“嗯”
了一声，倒是理解他的心思，只是开口：“阿斓心性不稳，为了个小朋友，为了个小朋友……”
佣人连忙低下头，先生的意思她不敢揣度。
可下一秒先生的话吓得她手都捏紧了。
“为了个小朋友，已经不把我的话记在心里了，罢了，第一次尝到荤腥，这次就不怪他沉不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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