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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只要我意识到自己被干涉，她就不可能在面对我时全无破绽。”
有问题。
虽然不愿开口，但眼前这个男人已经是她能找到的唯一助力。
这让黑天鹅想起那次回来找路易时悲惨的“真实第一次”
的经历后，更加暴跳如雷。
该体验的也体验过，倒也不会真觉得羞臊到无法接受。
但来都来了，还知道了这么重磅的消息，总得做点事。
别问。
问就是眼神不一样。
所以她仰起头，亲吻着路易的唇角说：
她还有很多想做的事，还有很多想见的人。
神境的经验摆在那里，对付污染资讯，她还是有那么一点手段的。
“你别这样，你俩要是也争吵起来，到时候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那份执念深深地影响着她，甚至让她原本的性格生改变。
但黑天鹅的存在能很好的帮助他们解决一些他们不方便出面处理的事务。
艾丝倒还好说，毕竟她还有路易当解药。
“但我也会不开心。”
路易摇头说：“她会不开心的。”
她如今融合了小天鹅的部分记忆，其实也不再是纯粹的女王，还是那个想要拯救王姐，拯救父亲，拯救帝国的少女。
难怪之前小天鹅检索艾丝记忆时，就像是见了鬼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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