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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野增高不能脱离自己目前站的位置，方子业目前的名声也好，成绩也罢，都是基于他一步一步做过的事情。
“我个人是对这个领域和方向极为感兴趣的。”
他继续问：“那如果设立了起点和终点，万一不想去了怎么办呢？”
听到这里，方子业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便招手要来了话筒。
同样的，方子业也看到了国内一些顶级的骨科教授，他们虽然与方子业认识，但毕竟这一次不是方子业的主场，所以就是隔着几个身位打招呼。
“如果要准确地描述基本功的感觉，我觉得用如意两字会比较贴切。”
方子业回道。
兰天罗沉默。
虽然可以坐飞机，但坐飞机其实也没那么方便。
“你在微信上的样子和你在现实中表现得格外反差呀？”
兰天罗认真道：“我懂，但感觉不对。”
“我也怕你嫌弃我年纪大……”
邓勇带着方子业叫了几位地级市医院的主任后，笑脸终于是僵硬不住，嘴角的肌肉都有些疼了。
可实际上，它的出现，就已经注定了方子业的不一样，而且这一路走来，方子业现在的成就。
缺了任何一种，方子业就可能摔下去就爬不起来了。
……
“方教授，你怎么又跑了呢？”
烟嗓音的张岳教授上厕所的时候看到了方子业，就又靠拢了过来。
张岳教授笑吟吟问道：“方教授，你和我都这么熟悉了，还不能一起合作着做点东西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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