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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洛听竹觉得自己在面对方子业时，是属于贪心的。
现实有这么残酷，也有这么幸运，另外几个分数与他擦边的，或许就是袁威宏的一念之差。
方子业走近，看着洛听竹到底在仔细看什么的时候。
方子业摇了摇头：“不用了，没空位置，我就先回去了。”
方子业则是道：“师父，咱们看病人吧，时间也差不多了。”
你初次为徒，我初次为师，在你之前无法比，在你之后，你只是对照组。
“好的，师父。”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师父，您这是鞭笞我呢？”
袁威宏则是脱着白大褂：“你师爷离开的时候，年纪已经大了，我是他最后一个学生，但是在此之前，他也有好几年没带硕士和博士了，但后来是医院委派给楚教授的任务，当时就我一个人。”
“你现在的条件还算蛮好的，你师父以前，就全都是靠着自己学的，可没有人在旁边带教。”
方子业有这样的自信。
“如果是高年级还好，若是低年级的话，他们拉个屎都得问你要几张纸，甚至有些狠人，不擦屁股，玩一圈忘了，然后再跑来办公室里找你擦……”
硕士毕业，博士入学通知书就在眼前，方子业如今的内心，是一面坦途，舒舒服服的。
“细胞实验能做的很好的人不少，但是动物试验的操作，能做好的人，却也没那么多，甚至很多人在硕士和博士阶段，都接触不到这个范畴。”
热干面吃是好吃，但就算是吃了多年，仍偶尔还是觉得有点齁，需要就和水。
“这个钱报不了，如果有困难的话，你可以讲出来。”
袁威宏的文字，没有方子业的那么骚包，却也真切无比。
闪躲着把目光都聚集到了她的实验步骤记录表上，仿佛上面刻着金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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