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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子业到了家里，闷头就睡。
一件事情，是结账。
“谢谢师父。”
方子业再次微微欠身后，就来到了秦葛罗这边。
孙绍青这会儿邀请方子业一起敬了秦葛罗一杯。
“恭喜邓教授喜提高足啊。”
袁威宏空着手，微微斜目，语气稍欠：“答辩的感觉怎么样？”
下午是唱歌的high场，方子业没唱歌，只陪笑，与孙绍青两人负责配合鼓掌。
洛听竹本来说不用，可邓勇教授可不管这些。
语气里不乏阴阳怪气味儿。
而如果没有这个环节，谁Tm需要你喊一句老师？他们缺吗？不缺。
相当于是前期的底蕴就比其他的同行相对更加薄弱，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还不把自己的杂事交出去，那么到时候的评比，肯定是完全没机会的。
拍了拍方子业的肩膀。
孙绍青师兄喝得有点大了，喝到了最后，他在邓勇教授的面前，低声沉吟，醉言醉语：“师父，对不起……”
缘分，就是这么结下来的。
如果只是给了博士学位，不给博士学历，属于是畸形态，方子业也不需要这样的不平衡的吹捧和提携。
一饮而下，全是矿泉水味儿。
翌日，早上七点十分。
就连洛听竹，都是浅浅地喝了一小口，然后立刻满脸通红起来，估计是酒量太浅，以至于喝过之后，就呆坐在了角落里，仿佛一只将醉未醉的憨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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