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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
“想要赚窝囊费吗？”
“想。”
“把你的手机拿过来。”
转头莫名其妙地看着她，这种时候要手机干什么？
“快点。”
她催促道。
他把手机给她，她接过手机，手指飞快地按了一会，然后把手机还给他。
他一看手机屏幕，是一条编辑好的短信，内容是：谢谢老板让如男带回来的礼物。
操！
他看了短信，血压都高了，他把手机扔一边，颓废地在床边坐下。
“是老板让你这么干的？”
他问。
“当然不是，我有我自己的主意。”
如男脸上的妖媚之色尽去，很认真地回答。
“这是对我的考验？如果我不发短信呢？”
“这不是考验，是选择，决定权在你自己手里。
如果你选择赚窝囊费，你就和我一起卖。
如果你选择不要窝囊费，那你就和原来一样，在家等我回来。
这里没有对错，不同的选择有不同的得失而已。
但你要知道，不要窝囊费，并不代表可以不受窝囊气。”
“你希望我怎么选？”
“不同的选择有不同的活法，你自己拿主意。
我是个婊子，贤良淑德你就别指望了，但如果你追求性刺激，我会让你非常的刺激。”
她说完，起身去卫生间洗澡了。
不赚窝囊费不代表可以不受窝囊气，如男这句话他是认可的，她依旧只拿钱做衡量的标准，倒是把复杂问题简单化了。
潜意识里他想要把短信发出去，然后享受那极端的性刺激，而对堕落的恐惧却阻止了他。
如男呢？她一直在卖，为什么她从没有这种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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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后，一飞和招娣照常去遛狗，如男拉着陈俊一起去。
他们在一飞、招娣后面跟着，路过一家奶茶店。
“去买两杯奶茶，送一杯给招娣，她喜欢喝奶茶。”
如男说。
“不送两杯吗？一飞不要？”
“他们分着喝一杯的，和咱俩一样。”
他去买了奶茶送给招娣：“姐，喝奶茶。”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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