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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这般硬气，甄嬛自觉被落了面子，脸色顿时变得难看。
“好歹主仆一场。”
“今日你既然当众揭发本宫的私隐。”
“想必心里早就知道这是最后一遭在本宫身边伺候，所以分内之事，也应该做好了。”
甄嬛眼神阴鸷的看着斐雯。
一旁的祺贵人瞧见她事到如今，还想着威胁斐雯，忍不住冷笑一声。
这斐雯可收了她不少好处，要是敢临阵倒戈，自己绝对不会让她好过。
“本宫问你，你出来前，可把正殿紫檀桌上的琉璃花樽给擦拭干净了？”
甄嬛坐回椅子上看着斐雯问道。
身边的贞嫔见她问起这等不相干的事情，脸色微变。
在她看来甄嬛狡诈，方才与斐雯攀谈，无不有转移注意力的嫌疑。
斐雯低着头，心中紧张不已，转头却嗤笑道。
“娘娘何必拿这事来试探奴婢。”
“奴婢虽然伺候娘娘身边，可并不负责宫内事务，平日里也就在院子里打扫。”
“那日不过是跟着二小姐误打误撞看见了，娘娘不也是将奴婢赶了出去。”
“至于那案桌上的琉璃花樽，娘娘还是问浣碧吧。”
“不过这两日浣碧不在宫里，也不知去了何处。”
甄嬛本想借此打压斐雯，平日里连活都干不好，又专程看着宫里的事情，她的话绝不可信。
没想到斐雯竟然能说出这番话来，她竟是无从反驳。
误打误撞瞧见的，可远比在宫里伺候看见，更加让人怀疑。
甄嬛手微微一紧，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这斐雯什么时候变得这般聪明，如此牙尖嘴利。
坐在上首的柔则听到这话，转头看向甄嬛身后的浣碧，眼神不善起来。
“哦，浣碧这两日不在永寿宫伺候？去哪儿了？”
浣碧没想到自己也被斐雯也盯上了，一时显得有些慌乱。
宫女私自出宫可是大罪，更何况她是去了果郡王府上。
这要是查出来，她们可就真暴露了。
甄嬛见状脸色也是一变，赶在浣碧开口之前，朝着柔则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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