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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楚，”
秦无炎摇摇头：“据说是闭关休养去了，还要我们将尾款尽快结清！”
这是双方事先约定好的条件，无论事情成不成，只要武阳真君出手了，秦家这边就必须如数支付酬劳。
至于说赖账？一个老杀手的账似乎不是那么好赖掉的。
以武阳真君心狠手黑、无恶不作的秉性，秦衷启还真未必敢这么做。
而周奇那边，出手之前就已经收了酬劳，接下来无论生什么，他都不会再有任何责任。
脸色难看的秦衷启纠结了好一阵，终于咬牙点了点头：“给他吧？哼！
就当是打一条狗了！
此外知会家族上下，全力加强戒备，预防赵家那边可能会有的报复行动！”
此番秦家狠狠出了一次血，事情却没办成。
赵家那边可不见得会忍气吞声，所以秦衷启不敢掉以轻心。
他现在只希望，赵家依旧会秉持以前的韬光养晦策略，对秦家的挑衅行为选择隐忍。
至少仅从结丹、筑基修士的数量规模上看，秦家还是具备不小的优势的。
双方真要提前开战，哪怕元婴真君都不出手，秦家的优势也是毋庸置疑。
……
赵家领地，上官清影的内书房里。
凌长青端坐在青玉桌案后面，面前摆满了各色灵酒点心，正在惬意地品尝。
赵婉怡姐妹一左一右地陪坐在他身边，亲手喂他吃雪子。
嗯，雪子是一种修仙界特产的灵果，以色泽洁白如雪、口感清甜嫩滑、个头硕大浑圆者为上佳。
而且这种灵果历来只有女修才能培植，男修是不成的。
而凌长青最大的喜好就是这个，每天都要享用不能断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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