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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看到的就是这六十五万分之一。”
ode看向荷官，“这些筹码可以给我了吗？”
荷官没有说话。
“ode，出问题了。”
这时候，背后的oko说道。
“怎么了？”
ode问道。
“观众消失了。”
“什……”
ode看向左右——在数秒之前还在喝彩的观众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不见，而且……ode居然没有意识到半点。
她看向赌桌——荷官不知什么时候也消失了。
“是魔女吗？”
ode沉声道，“为什么我没有意识到？”
“我也没有。”
oko说道，“若不是【狐之狡黠】刺了一下我，我到现在也不会意识到。”
换句话说，如果oko没说话，ode一直都不会发现这一点。
干扰了认知吗……不对，不应该，魔女应该不能直接干涉现实。
除非……“ode，这里很有可能是箱庭。”
oko说道，“和之前不同，这次我们进入箱庭的时候……没有察觉到，不论是条件还是仪式。”
“oko，我觉得，比起那些，现在这里还有点更重要的……”
ode的声音带上了一点疑惑，“这两个赌客不太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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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的便是左右两位赌客——和其他人不同，他们两个并没有消失。
但是他们的状况并不能说是正常。
他们垂着头，嘴里不知道在喃喃着什么。
ode站起身，稍微远离了赌桌，在感到空荡之后，她感到了寂静。
她仍记得自己刚来到这里的时候，吵吵嚷嚷，欢呼声，咒骂声，各种语言，各种情绪排山倒海般压迫过来，而此时此刻，她只能够听见自己和oko的呼吸声。
即便是坐在赌桌前的两个赌客，胸口之下也没有起伏。
他们坐在那里，如死寂的肉体不会再发出任何言语。
“记得你之前在那个狐狸魔女那是怎么做的吗？”
oko一只手搭在ode的肩膀上，“按照我教过你的来做，可以大大提高自己的存活率。”
“知道是知道……但是啊oko。”
ode回过头，“你是不是忘了，你身上还有一个【魔女的收藏】，在其他魔女事件之中，受到的【注视】会变多？”
“这倒是。”
oko点了点头，“所以我站在你身后啊。”
“把我当活靶子吗？”
“这倒不是，只不过你的体术比我好，你上。”
oko对着ode比了个大拇指。
在初次见到的，疑似箱庭的世界中，一切生物都有可能是【魔女】，在未确认之前，魔女是什么模样，性格如何，形态如何，这些都是未知数。
未知的永远是最可怕的，也是最难以找到解决方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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