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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脸无辜地说道。
“你……嗯……”
妈妈还想说什么，可是却被一声呻吟打断了，原来，此时我的右手已经伸进了她的内裤中，轻抚着她光滑丰满的阴阜。
“好不好嘛？”
我一边撒娇着，一边轻轻按揉着她的阴蒂。
“停……停……我……我答应你了……”
妈妈的呼吸有些粗重，扶着床沿，轻微地抖动着。
见到妈妈如此轻易便妥协了，我只好收回手。
“我，我先洗个澡。”
妈妈脚步还有些踉跄。
“要不一起吧，省时间！”
“去你的！”
我讪讪笑了笑，没再坚持，主要是因为我也怕，万一在洗澡时没有把持住，在澡堂里就做了，那岂不是得不偿失。
于是我回到一楼浴室，匆匆洗完澡，想了想，连内裤也没穿，光溜溜的返回了主卧。
此时浴室的灯还在亮着，传出水滴啪啪落下的声音，床上原本醉倒的爸爸，此时睁大圆溜溜的眼睛看向我。
我一点也不惊讶，因为这本就是我和他的计划，借着喝醉的理由，“亲眼”
见证我和妈妈的第一次。
他冲我招了招手，我急忙上前。
“紧张吗？”
他压低声音笑道。
“有点！”
“因为我？”
我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可能因为这是第一次吧！”
“爸，20年前，你和我妈第一次的时候，也是这样吗？”
他笑着点了点头，眼中充满了追忆。
就在我和爸爸闲聊的时候，浴室内，热气蒸腾。
妈妈擦了擦布满水雾的镜面，映照出一张绝美的面容，以及一具女人见了都要艳羡的完美身躯。
20年前，她将这副身子完整地交给了自己的爱人，20年后的今天，她即将在自己爱人的见证下，将它交给自己的儿子。
先前丈夫和儿子的对话她都听到了，因此她知道丈夫是在装醉。
虽说心里对和儿子性交，已经没有了一丝芥蒂，但那种紧张、忐忑却是怎么也消退不了的。
深呼吸了几口气，平复了一下心绪，拿起挂在衣架上的黑色蕾丝内裤，想了想又放回到了原位。
简单地裹上了浴巾，关灯走了出来。
听着浴室水声停歇，我和爸爸停止了聊天，他闭上眼睛继续装睡，而我则坐起身，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浴室大门。
许久后，在我等的有些着急的时候，浴室灯光熄灭了，大门缓缓打开，妈妈裹着浴巾缓缓地走了出来。
可能是刚洗完澡的缘故，她绝美的脸颊上残余着一抹红晕，美艳动人，不可方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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