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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小艾艰难地涌动了一下喉结，他抽动着嘴角，僵硬地摆出一个公式化的笑容，像是个机器人一样缓缓扭动着脖颈，对着身边的乔雨希学姐问询道。
“学姐，我有个问题……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这倒是稀奇了，乔雨希的眼中不免闪过一丝惊讶，她没想到一向一副闷葫芦模样的呆头学弟，居然主动向自己提问了。
饶是一向文思敏捷的乔雨希也不免愣了一下，这才回过神来，笑颜以对。
“瞧你这话说的，什么叫当讲不当讲，有什么问题你大胆提就是了，难不成我还能吃了你？”
学姐的语气满是促狭，不过总体来说还是看得出她对魏小艾的这番态度还是满意的，毕竟嘛，事多点还是总比闷葫芦要强得多嘛，谁能否认这一点呢？
“学姐…这个…这个……”
魏小艾唯唯诺诺地指着自己光溜溜的下身，涌动了一下喉结，斟酌着字眼缓缓说道，“这个‘特殊历练’是以往的前辈们都有的，还是只是单单针对我搞出来的。”
乔雨希脑袋一歪，脸上的表情有些懵懂，她没回答魏小艾的问题，反而是将问题给抛了回去。
“呃，有什么问题嘛学弟？这个，学姐给你腿交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嘛？你不会是在嫌弃我吧……”
乔雨希说到这里，脸上的表情也晦涩起来，她贝齿咬着下唇，目光闪烁着盯着魏小艾，那带着几分委屈的语气，简直让魏小艾浑身都不自在起来。
他抬眼望去，会议桌旁熙熙攘攘的人群不约而同地讲目光都投在了他的脸上，仿佛一把把锋利的小刀，在一点点刮去烦人的痔疮一样，火辣辣的。
“这家伙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啊？这不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嘛？”
“你可说吧！
能让美女会长亲自上手足交、腿交，我想都不敢想这样的待遇啊。”
“哼！
我看他就是太得瑟了，这家伙看起来老老实实的，其实一肚子坏水，指不定就是想在这样的场合PUA学姐，让学姐以后天天给他腿交！”
“也不能这么说嘛！
大伙不都想体验学姐的腿交服务嘛？那还不是没机会，这样的心思还是可以理解的，就是这种搞PUA的手段实在是太下作了！”
“没错没错，大家伙都该公平竞争才对！”
“……”
魏小艾的耳边满是窃窃私语，说是耳语，但是这会议室就这么巴掌大点的面积，魏小艾是一句不落得全听到耳朵里了，他顿时一个头化作两个大。
天可怜见，纯情小少年魏小艾可是真的没有这样的心思啊，就算他确实私下对乔雨希有些非分之想，可是以他的段位，怎么可能能做得出来诸如PUA这种高端位操作呢？
“不对啊，我不就是想问问这是大伙都有的福利，还是只有我一个人特殊嘛。
怎么莫名其妙就成了我恃宠而骄，欺负学姐了？”
魏小艾百口莫辩，苦着一张脸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才好，但是看着学姐那委屈的神色，他犹豫半天，终究还是一咬牙一跺脚，向着乔雨希连连赔罪。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学姐你误会我了，我，我是……”
魏小艾一边说着话，一边逃避般的环顾着四周，“我就是想问问……”
“魏小艾，你别胡思乱想了，虽然学姐确实对你有些特殊照顾，但是也没有你想的那样夸张。”
乔雨希眼波流转，一对大眼睛认真地盯着魏小艾那窘迫的面孔，真诚地解释道，“学姐真的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只不过是看你一直很努力想要摆脱自己身上的缺陷，我很感动，你不要想那么多了，就乖乖按学姐的安排做就好了，没什么的。”
魏小艾张口结舌，学姐这一番肺腑之言说的他脸上一阵发烫。
相比之下自己刚刚心里泛起的那点小心思，真是显得格外的无耻。
他木讷地点着头，习惯性地拿出了自己平日里解决不想面对的问题的态度——沉默。
不过好在乔雨希倒是也没有继续诘难他的意思，看着他那副乖乖应许的模样，也就轻轻笑了笑，算是就此揭过，至于说剩下的闲杂人等，自然不会违逆会长的意思，各式各样的窃窃私语声也逐渐消弭而尽。
“好了，虽然这次活动的大概议程已经在工作群中交代过了，但是我们还是再来大致做个总结，魏小艾，你把相应的要点稍微说一下吧。”
乔雨希对身边的魏小艾挤了挤眼睛，一直冰凉的小手悄然摸上了他的手背，带着鼓励的意味轻轻拍了拍，接着用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悄声吩咐起来，“别紧张，学姐会循序渐进的，你就照着文案上的内容大概讲一讲就好，别考虑太多，只要能说清楚就行。”
魏小艾看着身边学姐那副鼓励的目光，头一次从别人身上感受到信任的魏小艾虽然感觉肩上一沉，但是这样以往从来不敢想象场景却又给了他一些莫名的额外力量。
他强忍着心里习惯性升腾起的颓意，硬着头皮转过身去，面对会议室里的众人，朗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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