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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里克问。
结果助理开口：“那个总监，其实我刚刚知道了一件有关卫总和您说的那个姜茗茗的事，您要听吗？”
埃里克起先没怎么在意，毕竟他这个助理平时只是帮他处理一些人际上的事情，接触的都是一些实习生之类的，怎么可能会知道卫总的事情。
但出于对他的尊重，埃里克还是回道：“你知道啥了，说来听听，别工作了这么久还信一些小道消息，那我可要好好嘲笑你了。”
“真不是小道消息总监，是我女朋友，您知道的他在富人区的美容院当美容师，前几天就那个，姜家的那位夫人和另一位富太太来她们那里做美容，聊天间说漏嘴了被她听到了。”
“那你跟我说真的没事吗？”
埃里克有些半信半疑“你不怕我说出去害你女朋友丢了工作。”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可能也意识到这个道理，埃里克刚想说不要告诉他了，就听助理又开口：“您有所不知，我女朋友把她听到的告诉她们店长，结果她们店长非但没让她保密，还和她说让她出去和其他人说说，我……”
埃里克于是瞬间就明白了，毕竟他也是在时尚圈工作了这么多年的人了，再者时尚圈和上流社会总免不了这样那样的交集，他对这群有钱还有闲的美妇人的行为方式可谓是已经了如指掌了。
能在美容院这种地方把消息“不小心”
泄露出去，估计就是为了传到特定的人的耳朵里的。
埃里克：“那你说吧，你女朋友听到了什么，和姜茗茗又有什么关系？”
“是这样的总监，我女朋友说，姜茗茗的奶奶在小时候给他存过一大笔定期的基金，据说还有姜氏百分之十的股份，这个事情您知道吗？”
“啊？”
埃里克从来没有听说过“还有这事？”
不要说他和姜茗茗相处这么多天，从来没有听他提起过，只听他洋洋得意说过自己从卫泊闻那里坑来了两百万，如果他真的手握姜氏百分之十的股份，两百万对他来说估计连零头都没有吧。
“消息属实吗？”
埃里克问。
“属实不属实我不知道，但这话我女朋友说是从姜总夫人嘴里亲口说出来的。”
“她还说……”
“说什么，别支支吾吾的。”
“她还说幸好有卫泊……卫总的帮助，设计让姜茗茗签了份协议，现在那百分之十的股份已经到了他们手里了。”
埃里克正握着方向盘打转向灯，准备转弯，闻言猛得踩住刹车，差点没一头撞到方向盘上。
“你说什么？知道胡说的后果吗？”
埃里克语气难得的严肃，是真的有点生气了。
“千真万确啊总监，我女朋友亲耳听到的，不会有错的！”
“那又如何，警告你，这事和我说说就算了，要是敢真的传出去，就算是法治社会你也没好果子吃知道吗。”
挂了电话，刘思恬保持着一个动作定住了好久，脑子里头脑风暴想了许多许多。
他怀疑过刚刚助理说的那些话的真实性，但他又想到他助理一个无权无势的打工仔，赌上自己的前途去编造一个谎言有意思吗，于是最后，种种迹象都指明，他说的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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