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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方面？”
“床上功夫。”
床上功夫？
是指——睡觉的状态吗？
“……不、不太行。”
应该可以这么说，莫里斯最近总是失眠，还爱抢他被子。
这时，塔齐欧感到一束光闯进视线。
“莫里斯，是你吗？”
他稍加迟疑后问。
回答是踹向腹部的一脚。
他连同靠椅摔倒在地，头磕到酒桶，不住地抽痛。
塔齐欧想这大概就是脑震荡。
“你不是莫里斯。”
他嘀咕道。
塔齐欧细细聆听来者的呼吸与心跳，在捕捉到那一股独特的气味后开口：“你是——戴温·伯伊德先生。”
36
现在是晚上，塔齐欧知道。
因为刚才有人进来通知戴温·伯伊德，该吃晚饭了。
于是，伯伊德离开，塔齐欧依旧留在酒窖——还是原来的位置、原来的姿势。
好像这半个多小时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但事实上，前十六分钟里，他坚硬的肚子一直在冲撞人类柔软的拳头；汗水流到嘴里，甘甜又可口；塔齐欧很开心，一点儿也不想念莫里斯。
第十七分钟，他的右脸被短刀剜走一块肉。
但不打紧，因为它很快又长了回来。
恢复得很好，仿佛那张脸不曾受到过任何伤害。
塔齐欧认为戴温·伯伊德对自己的恨意仅次于弗朗茨公爵，又或者在某一刻超过了他。
同时他也感觉到，伯伊德先生害怕了。
“别怕，莫里斯的朋友……”
塔齐欧说，“我不会伤害你。”
他也没办法再伤害谁，他的毒丝都给了威萨姆森林的治安巡警，他让他们在那里美美地睡了一觉。
戴温·伯伊德：“你不是人？”
塔齐欧默默点头。
“你上这来的目的是什么？”
英国人喊，将刀抵在他的喉咙处，“说！
不然我现在就杀了你——天上的神明为我作证，不说你就死定了。”
普通人类杀不了自己。
塔齐欧清楚这一点。
“莫里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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