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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煜说出这句话时，眼神微微闪躲，不再与她对视。
这句话，不仅是对她说，更是在提醒自己。
许昕然冷笑一声：“呵......看来楚先生对自己的夫人还真是情比金坚？”
“当然是。”
楚煜不假思索地回答，脑海中浮现出沐晨曦的模样。
不论是出于什么原因，沐晨曦确实帮了他很多，是真心对他好的人。
以心换心，即便他们之间没有爱情，楚煜也早已把沐晨曦当作和自己命运相连的人。
眼下，只要许昕然能不再纠缠，他随她怎么想。
“可她是个残废。”
许昕然不甘心地说道。
“那又如何？”
楚煜的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就算她身有残疾，我也喜欢她，愿意和她共度一生！”
许昕然身形再次微微一滞，眼中闪过一丝惊愕与不甘。
他刚才明确地说，愿意和沐晨曦在一起。
“你......真的那么喜欢她？她究竟哪里好？”
许昕然追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甘和酸楚。
对于这个问题，楚煜并不想多作解释，他敷衍道：“总之，她哪里都比你好。”
“哦？”
许昕然轻笑一声，眼神中闪过一丝玩味，身体缓缓向他靠近。
“是不是比我好，我想，你需要亲自试过才知道。”
说着，她作势就要吻上楚煜的唇，却被他灵活地一猫腰，从她手臂下钻了出去，然后退到离她远远的地方。
这样的反应，已经足以说明一切。
许昕然看向楚煜的眸子却渐渐变得晦暗，似乎多了一丝落寞和失望。
紧接着，她传来低低的叹息声。
“你都知道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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