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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硬不吃。
正说着话，付司机忽然走了进来，他看向京瓷。
“小姐，先生让我送你去学校。”
“现在去什么学校，饭都还没吃。”
顾沫直接从沙发上站起来，刚好木管家让人端了菜出来。
她拉起京瓷的手：“走，我们去吃饭。”
木管家看了看，收回目光，他转头，看向不在状态的付司机，“让小姐先吃饭。”
付司机：“……”
他也只是来传信啊。
顾沫本意是想让京瓷休息，等明天再去学校，明白京湛珩的真实意图，她有些生气。
京瓷坐在她旁边的位置，微微侧了头，白嫩的指尖搭上桌面，沉吟了一下：“顾阿姨，我还要去考试。”
学校每到月底之前都会有一次考试，算是月考，也为了看学生的成绩分配班级。
一月一次，虽然是小学但不比初高中小多少竞争。
毕竟青春期在初中最容易萌发，所以考一个好的中学很重要。
这些顾沫当然知道，她更清楚京瓷的成绩在京湛珩那里有多么严厉的要求，她点点头。
“我知道，先吃完再去。”
听她语气还算平静，京瓷颔首。
从未有过软肋的京大小姐难得有些不知所措。
木管家跟付司机在一边默默看着。
两人相互对视一眼，付司机一眼“你看，我没说错吧”
的眼神，仿佛在说别大惊小怪，习惯就好。
木管家沉默几秒之后，离开餐厅去了花园。
弯腰拿起一个洒水壶，对着娇养的玫瑰浇水。
许久，他才抬头，节目什么时候播出来着？半个小时之后，付司机开车去往学校。
车后座，京瓷穿着浅蓝色校服衬出了脸庞的几分淡泊。
付司机看一眼后视镜，见她面色还算平静，才压低声音说：“小姐，先生他也是有原因的。”
京瓷没有说话，她只是将车窗打开，透气。
付司机叹息一声，当初的事……顾家一夜之间倒台。
许多人不清楚内情，但他当时跟在京湛珩身边，知道的要更多，顾家掌权人与夫人车祸去世。
顾沫还没接手公司就被曝出偷税、欠债的消息。
她卖掉名下所有能换钱的财产，才勉强还掉大部分，后来出国，在娱乐圈打拼才填完剩下的。
前面就是学校了，付司机将车停在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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