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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波听到电话那头只是沉默，进而是一连串的忙音，海波心里也变得很低落。
一路上他都在问自己，如果曹山和曲燕真的发生了什么事，他真的可以豁达吗？
如果曲燕的身子真的被另一个男人占有，自己真的还会爱她吗？
曲燕挂了电话，才感觉脸颊被秋风吹得凉飕飕的，用手一抹，已经是满脸泪痕。
她的心里说不出的乱，伤心、痛苦、种种情绪混杂在一起，最后留下的只有麻木，满脑子的麻木。
不过，曲燕还是给曹山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一起回家，海波已经早回去准备饭菜，要感谢他，并于约了见面地点。
没等多久，曹山远远看见曲燕向这边走过来，两人看到了，互相挥了挥手。
曲燕今天的打扮很漂亮，上身一件米色毛绒宽松款大毛衣，搭配驼色围巾，衬得她雪白的脸庞更加的白皙，下身是一条格子呢及膝裙，羊绒黑袜搭配黑色中筒靴，修长粗壮的美腿曲线若隐若现，整个人看起来很有气质。
曹山看了不禁心里怦怦直跳，不仅是因为曲燕高挑丰满的身形端庄又漂亮，更因为这是自从那次荒唐捅破窗户纸之后，两人的第一次独处。
曹山垂涎于曲燕的身子，可因为他们是同学，是北漂的同路人，是这座城市最知根知底的人，而且还是他口中同学、哥们、兄弟的女朋友。
曹山曾经伏在曲燕赤裸洁白的身上，脸紧贴在她丰润柔嫩的私处，曲燕对他已经完全敞开了心扉，而之后的结果，更像是悬崖勒马，事后两人都有点后怕，连曹山都觉得，和曲燕还是别下一步发展比较好。
对一个女人往往就是这样，没得到的时候，使劲浑身解数，当得到了，或者机会了，往往就思前想后畏首畏尾。
至少现在，甚至之后的一段时间，他和海波、曲燕都还要抬头不见低头见，真要是迈出那一步来……覆水难收啊。
弄不好如果张宁知道了，那麻烦就大了。
曹山觉得少惹麻烦为妙，尽量少和曲燕见面，就连上班后来也不在一起了。
而那件事对曲燕的影响更大，每次回想起来似乎是爆发的欲望牵着她不受控制的变得淫荡，幸好没有和曹山发生最终的亲密接触，否则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见曹山刻意回避，曲燕也落得个清闲。
曲燕缓缓走到曹山身边，两人四目对视，还都彼此颇有些尴尬。
“来了啊”
“嗯，来了”
两人都没话，目光之中彼此都带有好感，而身体间却刻意的保持距离，一个矮矮瘦瘦男生和高高大大的女孩子并肩走在街边小路上，还是引来不少人侧目。
“呵呵，幸亏咱俩不是情侣，要是的话估计你肯定受不了旁人的眼光，看他们眼神分明都在说我这么矮的怎么和你这么高的女孩子走在一起。”
曹山没话找话。
曲燕双眼望天，微微一笑，说“是吗？也许吧。
不过像我这么高的女孩子对另一半的身高可是有要求的哦，你嘛……不合格。”
说完手捂嘴巴咯咯的笑起来。
曹山心里一紧，自己身高这件事，自我解嘲可以，可从曲燕嘴里说出来，还是让他有些难过，当然，不会表露出来。
他一边脚踩着落叶，故意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一边低头看着，说“是吗？我倒听说，人家遗传学家研究，无论男女都喜欢和自己相反类型的异性，像我就喜欢高个子的女孩子，而你，应该喜欢矮个子的男生才对啊。”
“哦……是吗？”
曲燕脸颊泛起微微红晕，似乎是深秋的冷风吹到她白嫩的脸上而形成的。
按照遗传学家的理论，那曲燕和曹山是最般配的了，可这种想法在这个场合是多么不合时宜啊。
于是曲燕赶忙岔开了话题：“曹山，谢谢你。
自从咱们在这幢小楼落了脚，你帮了海波这么多忙，真的很感谢你。
海波是个实在人，他也不会说什么感谢的话，所以让我找你来，他先回家准备准备，请你吃涮羊肉。”
曲燕故意说曹山是在帮海波，而自己是代表海波向他表示感谢。
曹山也听明白了，好在经历了那次荒唐事之后，他懂得了把对曲燕的欲望深埋起来，或许说那次曲燕对自己完全接纳了了他一桩心事。
就像打超级马里奥一样，能过关就成，没必要把库巴打死。
“是啊……”
曹山干笑两声，继续和曲燕并排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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