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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南笙继续说，手放在她胳膊上，一用力，沈清荷的眼珠子几乎从眼眶中跳出来。
但姜南笙的的确确是在给她正骨。
“放心，你和霍瑾烨，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她拎起沈清荷，把她放在镜子前，逼迫她直视自己的脸。
“好看吗？这张脸。”
沈清荷摇头，但是眼中的恳求已经转变为恶毒。
她的祈求已经无法让姜南笙放过自己，那就以愤怒为基石来诅咒她。
“你有话想和我说？”
姜南笙贴着她，声音低沉，有些病娇的味道。
沈清荷瞪着她，伸手在镜子里写：我有话。
“你会喊的。”
姜南笙又说，“你把人引过来我会很麻烦的。”
不会。
她再次写。
我有个秘密。
姜南笙想了想，低声威胁她，“你要是敢叫，我就杀了你。
别怀疑我敢不敢，我和你都在外国呆了很多年，有的是办法弄死你。”
沈清荷点头。
姜南笙这才解开她嘴巴上的围巾。
沈清荷大口大口的喘息，她是想反悔的，但是看到姜南笙不知道从哪里摸到一把水果刀，她怂了。
“说吧，什么秘密。
最好是有价值的秘密，这样才能让我放过你。”
她畏惧的看了一眼姜南笙，低声说：“关于你母亲死亡的秘密。”
姜南笙瞬间呆了一下，她猛然看向沈清荷，眼神森冷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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