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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们中洲小队却会弱于印洲小队呢？你真的不好奇吗？”
王杨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淡淡的说道：“除了推到重建外，个体异常因素是最重要的原因吧？”
张杰浑身一震。
低声说道：“你知道多久了？”
“从我第一次走出超级训练空间时就知道了。”
王杨继续给自己的杯子里倒咖啡：“你的气息很强，虽然你掩饰的很好，可是你还没有学会和环境同化收敛，所以我仍然能够感知。
但是你的气息同时又很怪，那种感觉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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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神，那不应该是发自生命体的气息。”
张杰眼神出现了一丝迷离，一丝震动：“赛亚人的血统真的这么强大吗？”
王杨淡淡的笑了：“主神那里会有完美的血统？你相信吗？真正强大的是自己的心。
力量只会遵从心的指引，心大，则无量，心高，则至强；没有属于自己的强者之心，即便强化了神魔的血统，在真正的强者眼中也不过是外强中干的蝼蚁。”
张杰怔怔的听着，没有说话。
王杨反问他：“为什么来找我？”
张杰缓缓闭上眼睛：“你的话，更有分量，虽然郑吒才是队长。”
王杨喝完咖啡，把水壶和杯子扔进河里，拍拍手站起来，目光里一片清明：“主神空间是个好地方，可以去到所有要去的地方，如果去不到，那只是暂时没有找到抵达的方法，说不定换个方向，遗憾就被抛诸脑后。
别烦了，回去睡个好觉，明天会更好的。”
张杰嘴上叼着一根香烟，手上却忘了点燃，只是恍惚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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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个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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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杨看了看他，不禁想起生化危机一里第一次遇到张杰时的情景，那个略显冰冷的男人，那点燃的香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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