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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顾南枝只知道她有爷爷奶奶，但从来没见过两位老人家。
父母离世的时候没见过，自己下乡的时候没见过，回到京都来的时候也没见过。
看着顾南枝可怜巴巴的模样，王老第一次呵斥了王秀。
“秀秀，够了，我就是这样教你的吗？”
王秀委屈，但王秀不能说。
她咬唇挤出来一个笑，“抱歉爷爷，是我的不对。”
她跟着上了车，只敢偷偷瞪顾南枝两眼。
反正不痛不痒，顾南枝就当自己没看见，关切坐在王老身边，还不忘探出头替司机指方向。
车开出去了很远，王强才从后院走过来。
客厅中空无一人，他转悠了好几圈，挠挠头。
“人都去哪儿了？”
他被遗忘在王家，其他人都快要到夜家了。
在门口登记之后，小车开进家属院。
看着两边飞速后退的场景，王老又开始忐忑。
“清秋还认识我吗？她是不是在心里恨我？”
顾南枝这才知道，夜老太太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清秋。
“这就要您自己去问奶奶了。”
王老点点头，淡定刚维持了几秒钟，又有些担心，“我们分开几十年了，我老了很多，她会不会不认识我了？”
“是我对不起她，没留下口信就走了，她肯定是怨我的。”
王秀赶忙表现，“不会的爷爷，您也是为了华国，没有你们冲锋在前，也不会有现在的好日子，那位奶奶不会怪罪您的。”
顾南枝先下车，小跑过去敲门，很快王姨打开大门，瞧见是顾南枝来了，热情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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