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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知晨说出自己的猜想，心里有些不明白。
“女人？”
余泊有些诧异地重复着贺知晨的推断。
贺知晨缓缓点点头，“你看里面的脚印，都是不完整的。”
“没有人走路会一直踮着脚用前脚掌走路，这很有可能是高跟鞋的脚印，所以这个脚印的主人很大概率是个女人。”
“但是她到这里怎么就不走了？”
余泊敲了敲脚印前面的地板，不是空的。
“这个人太严谨了，她的出入都是后门，这个人会尽量保证不会让其他监控摄像头拍下她的样貌。”
贺知晨站起身，轻轻转动门把手，锁住了。
“依我看，这里面的东西十分重要。
而外面的两个人也没有权利进出这里。
这个人谁都不相信，只相信自己。”
“现在怎么办？”
余泊问道。
“我们先出去，给小陈说一下情况，看看那两个人能不能有钥匙。”
“待得时间太长，会打草惊蛇。”
贺知晨边说边向一旁的窗户走去。
“好。”
两个人顺利出来，给孙慧小陈发了个消息后开始复盘刚才的信息。
“桌子底下的玩偶是被人故意破坏的，你觉得会是凶手吗？”
贺知晨将手机递给余泊，屏幕上是刚才拍到的玩偶的图片。
“这三个，”
余泊拿画笔圈出三个玩偶，“和前几个案子现场发现的大象受损的地方差不多。”
贺知晨拿回手机仔细看了看，点了点头表示认同。
“如果这些真的是凶手破坏的，那么就是说每一个受害人的死亡他都演练过。”
＂而这个废弃的工厂就是凶手制定杀人计划的地方。
＂贺知晨推测着。
“那工厂的倒闭会和凶手有关系吗？”
“而且，这个玩具厂有很多玩具，他为什么偏偏选择这个呢？”
二人看着手机上残破的粉色大象陷入沉思。
“老大。”
思考的时候，孙慧和小陈上了车。
“进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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