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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还在调查，这次想再来问问你们有没有什么线索。”
孙慧拍了拍女人的手，安抚地说到。
女人松开了手，有些失望地将两人请进了屋。
屋里的摆设很简单，一旁的收音机放着经典的老歌，嘈杂的声音并没有减少房屋的冷清。
“您爱人不在吗？”
余泊开口问到。
“他去医院给我爸送饭了。”
何泽兰从里屋走出来，手里拿着两瓶矿泉水递给两个人。
“您父亲的身体……”
孙慧想关心一下，但突然不知道怎么说下去。
“年纪大了，动不动就伤到骨头，不严重。”
何泽兰勉强笑了笑。
两人点了点头，余泊看了孙慧一眼，直接进入主题。
“当年您女儿出事前，有没有什么要好的朋友吗？”
何泽兰低下头，“那段时间她总带着几个女孩回家吃饭。”
“当时她刚上高中，我们以为她是交到了好朋友想联络感情。”
“那刘自欣出事之前，那几个女生有来拜访过您吗？”
何泽兰摇摇头，“没几个月，就有一个女孩退学了。
后来也没听过小欣讲过她们的事了，她们也再也没来过。”
“您知道那个女孩为什么退学吗？”
孙慧问道。
何泽兰摇摇头，“我也只是听说。”
“那些女孩的名字您还记得吗？”
余泊思考了一会，期待地看着她。
何泽兰仔细回忆着，似是想到什么，她起身从电视柜下方拿出一个厚厚的相册。
翻了几页后她从中拿出一张照片，余泊接过照片，是三个笑容明媚的女生的合照。
“哪个是退学的女生？”
孙慧看着照片上的三个人，正中间是刘自欣，她亲昵地搂着旁边的两个女孩。
“应该是这个吧。”
何泽兰凑近指了指右边扎着麻花辫的女生。
“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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