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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顾不上喘气，紧忙道谢。
“小初，刚刚谢谢你。”
程至初只是睨她一眼，一言不发。
他扭过头看向慕子霖，单手插裤兜，用一只手搭在他肩上。
“走了。”
他全然无视冯婉音，宛如她只是空气。
冯婉音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她赶忙又追上去。
“对不起，小初，之前的事是我的错，跟你道歉，好不好。”
她语气很是卑微。
程至初停下脚步，扫了她一眼，眼中带着嘲讽。
接着，冯婉音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拉着他的衬衫衣袖。
她眼中噙满水雾得看着他。
“小初，求你原谅我好不好，我以后绝对不会......”
程至初斜睨瞧她，甩开她拉住他衣袖的手。
“别再跟着。”
他言语中是还带着一丝威胁。
冯婉音听得身子一僵。
她抬眼，和程至初对视一眼。
当冯婉音瞧见他眼底那看陌生人一样的眼神。
“我......”
站在一旁的慕子霖。
本想帮着冯婉音说话。
可他不过只是个外来人。
何况这小少爷的心情......
一向都是阴晴不定。
慕子霖爱莫无助地看一眼冯婉音。
冯婉音察觉到慕子霖的眼神。
这人是在可怜她？
冯婉音在心底啧一声。
不过面上不显。
她依旧不甘地看向程至初。
。
程至初不再看冯婉音一眼。
他勾着慕子霖的肩膀径直从她身边绕过。
看着他们两人渐行渐远的背影。
冯婉音暗自叹气。
这小祖宗未免有点太难哄......
冯婉音的双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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