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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墨越发愧疚，“抱歉，也许我们不能给你想要的答案。”
听到这话阳莱并不觉得意外，这在她的意料之中。
“虽然你不知道，可是你一定有这个拟态吧？”
连墨恍然，这才是阳莱最终的目的吧？他坦诚地点头，“我的确有，只是现在我们身边全部都是各种各样的监控，想要送出来并不容易。”
阳莱一笑，“你也说了只是不容易，不是不可能。”
连墨抿紧唇，她和以前还是不一样了，比起那时候，她现在似乎更强势了。
阳莱似乎猜到他在想什么，只是说：“先把拟态送出来，我和你的叔叔，等着你的拟态。”
连墨沉默了一会儿，微微点头，“好，给我三天的时间。
我会给你。
对了，关于那个液体的事情……”
连墨深吸一口气，“那个液体，我叔叔已经和我说了，我现在还查到了另外一点东西，这种液体，其实有两个版本。”
阳莱来了点兴趣，“细说。”
连墨：“第一种就是我给你们的那一种，副作用……”
“……副作用比较大。”
这也是班子石告诉连墨的，他没有想到当初为了击杀阳莱，竟然给了他们这样的液体，分明就是想要用命换命，还是五个人的命。
从那个时候开始，阳莱就被他们视为必须除去的敌人。
连墨继续说：“第二种是一种改良版本，副作用没有那么大，但是可以激发个人精神体的潜力，使得精神体表现得比同类型的精神体更加强大，就像是被优化了一样。”
“等等！”
阳莱发现了一个小问题，“我知道你们会让族人精神体改变以后进入各个军区，可是军区那么多，五族真的有那么多人吗？”
虽然他们平时几乎不出现在大家面前，但是从阳莱从扈星晖那里得到的资料来看，就是把全部人都派出去，也不可能渗透的如此厉害。
连墨忍不住笑了，有时候他发现阳莱还挺可爱的，不是，是她这种偶尔露出来的属于她这个年纪的想法让他有点觉得好笑。
“当然没有，但是我们家族有许多的追随者。
不只是五族，你大可去问问佛越李季同，他们定然也是有的。
大多数的人其实都是追随者。
所以你们要是想找出那些钉子，从拟态入手不容易，但是从这个液体入手，就不一定了。”
阳莱大概明白他的意思，“他们因为这种液体，追随于五族，这种液体，可以通过某种技术检测出来。”
连墨点点头，“大概就是这种意思。”
阳莱觉得还是有点不对，“难道每一个都有这种液体吗？”
连墨微微叹气，看着阳莱，认真道：“你是不是从来没有了解过五族的信仰。”
信仰？
这个词放在现在说阳莱是真的觉得有点好笑，都这个时代还说什么信仰，大家要相信科学的力量！
虽然阳莱一句话没说，但是她的表情已经把所有的话都说完了。
连墨：“那我和你好好地解释解释五族信仰的到底是什么。
也许你猜到过，很久以前是信奉神灵，但是那是在蓝星的时候。
后来离开蓝星，先祖们认为神灵不能护佑自己，便是打算造神，你也看到了，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是一条行得通的路。
而那些追随者，大多数的精神体，在同类型中都比较孱弱。
这种孱弱，不是依靠训练和精神体成长就可以解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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