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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谦益见状，也不知道再说什么好了。
他只好回头，对袁崇焕问道：“袁尚书，张献忠呢？他怎么不见了？”
袁崇焕摇了摇头。
“他还能去哪儿？早就进城去了！”
“他还说什么自己跟豪格是一生之敌，现在豪格死了，他要去送一程。”
说到这里，袁崇焕都笑了起来。
“这小子都没有见过豪格，咋就成了什么一生之敌？”
不过他们不清楚内情，李自成倒是十分清楚。
“老张啊，你差不多就得了。”
李自成看着一脸无所谓的张献忠，无奈叹气道：“这几天你没事儿就往俘虏营跑，把那些建奴都快吓死了。”
张献忠翻了个白眼。
“你小子倒是沉得住气，居然都没有去找那个多尔衮的麻烦。”
李自成眯起眼睛。
“这跟沉不沉的住气，又有啥关系？”
“历史早已经改变了，额现在跟那多尔衮无冤无仇，那额找他干啥？”
“你的心态确实厉害，难怪高先生平时总夸你。”
张献忠对着他比了个大拇指。
然后他总算正经起来。
“小李子啊，你说说皇帝这次，会怎么处置那些八旗？是都给杀了，还是怎么说？”
李自成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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