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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因为持有者都是研究人员的缘故，拥有水龙之证的魔女经常在决斗场上被人强攻带走。
在海量个例的宣传下，就连“持有水龙之证这件事本身会降低战斗力”
这种离谱传闻都开始变得广为流传了。
甚至某些拥有水龙之证的魔女自己都会產生这种念头。
进而被对面的前压和强攻带走。
与之相对的是火龙之证。
这个证书的获取方式只有一个，那就是打。
打到同阶无敌，打到身边没有一个人比得过自己，证书自然就到手了。
“这还能运作？我记得这个审核不是非常严格的吗？”
齐飞有些惊讶於旧钱老爷的本领。
她记得希斯特利亚因为曾经钻过论文系统的漏洞，狂刷大量影响因子。
等到后面给她开庆祝会的时候，其他魔女们才发现，影响因子这么高的希斯特利亚居然没有任何出名的作品。
於是这才发现了她钻漏洞的方式。
虽然魔女们认为其在规则內行事，没怎么追究希斯特利亚，只是默默地把漏洞给补上。
但至此之后，水龙之证就极少授予幽灵魔女了。
搞得伊芙这样强大的魔女都只有区区尖峰魔女一个证书。
实在是惨。
现在爱丽丝居然要给自己运作，不会也像希斯特利亚那样，直接未来都不给了吧？
“你不会是想到我影响评选去了？”
爱丽丝反问道。
“不是吗？”
齐飞有些不解。
不是这个运作，那还能是什么？
爱丽丝就知道会是这样。
“能运作的不是评选，而是是否有人愿意退出水龙之证。”
魔女的顶级证书位置都是有限的。
退出去一个，才会有下一个的位置；没有位置，就算是研究再厉害也得等著。
所以，这才是爱丽丝之后运作的关键。
她相信以齐飞的发明，只要有位置，就一定能上。
“哦，这样啊，那就多谢爱丽丝你了。”
齐飞恍然大悟。
“没什么，能多一位水龙之证对於整个龙魔女群体也有不小的好处。”
爱丽丝隨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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