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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他有什么关系？”
阮西西反问。
张成杰更气了，什么？还有别人？
“那是谁？到底是谁？”
“当然是驾校教练了，要不然还有谁教我开车。”
阮西西睁着一双大大的猫眼，乌溜溜的大眼珠，透出一股清澈的愚蠢，红红的嘴唇嘟起来，像是在说，这是什么笨问题，你好蠢啊。
原来是这个老司机，方子铭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然后没好气的拍了一下阮西西的头，“以后话说得清楚一点。”
只是那手很轻很轻的落在她的发顶，半点也不痛，跟第一次他抓得她痛了一个星期的力度来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我哪里说得不清楚了，才三个字，老司机，哪里不清楚了？”
阮西西仰着一张小脸，唇红齿白，凑到方子铭跟前，左摇右摆的，显得可爱极了。
“好了好了，你是老司机，大言不惭，你就算去年学的车，也才两年，算什么老司机。”
“我开车技术好。”
阮西西说着转过头，在方子铭看不见的角落，才翘起嘴角，眼里流露出促狭的笑意，调戏小狼狗真的是太好玩了，不行，她要忍不住笑出声了。
于是她赶紧快跑两步，但她哪里能跑得过方子铭，他只用大跨步两步就追上来了，“你瞎跑什么，没看到路上的车啊，往里面走。”
把阮西西挤到马路里侧。
阮西西笑意盈盈的看了他一眼，小模样别提有多开心了，让方子铭也露出了同款傻乎乎的笑容。
两人肩并肩，走在初冬街道上，寒气袭人，但是暖意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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