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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撕开衣领，心口金纹如蛇扭动，“杀了我……趁我还清醒！”
秦九霄捏住她下巴：“杀你？老子费劲救你回来就为捅一刀？”
他扯过半截铁链捆住她双手，“楚红袖！
拿冰魄石来镇蛊！”
楚红袖甩出冰匣冷笑：“镇什么镇？直接剖心取卵！”
冰魄石贴上白小鹿心口的刹那，金纹骤然收缩，她呕出黑血昏死过去。
墨清影的匕首抵住秦九霄咽喉：“你若伤她，我杀你。”
“杀我？”
秦九霄徒手捏碎匕首，“先管管你姐——她正在蛇纹人手里生不如死！”
夜风忽卷来半张染血符纸，黏在酒坛上嗤嗤冒烟。
秦九霄两指夹起符纸，火光映出小字：
“蛊神不灭，龙凰祭天。”
屋檐传来银铃轻笑，彩鳞赤足立于月下，瞳仁金芒流转：“秦九霄……绝情蛊的味道如何？”
她指尖抚过唇瓣，“下次再见……我会剜你的心。”
白小鹿突然睁眼，额间朱砂痣裂开细缝：“彩鳞……彩鳞才是蛊神真身！”
楚红袖的冰凰佩轰然炸裂，地底传来蛇纹人的机械音：
“游戏继续——下一局，赌楚家全族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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