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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
她垂首行礼，萧北栀跨过门槛走出来转身看她。
“我们去看看祖母吧。”
“是。”
她答应着，只觉得“我们”
这两个字从萧北栀口中说出实在是太古怪了。
她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乖顺得像个小媳妇。
二人来到慈安院中，走入屋内时，老夫人正靠着床榻由曾嬷嬷喂服汤药。
“北栀，兰丫头，你们来了？”
老夫人声音虚弱的带着颤音，仿佛这一句话要了她全身的力气。
“祖母。”
萧北栀上前坐到床前，十分自然地从曾嬷嬷手中接过药碗舀了一勺吹凉了送到老夫人嘴边。
“政务繁忙，两日未来看望，还请祖母不要责怪。”
老夫人张嘴喝下，汤药苦得在口中难以下咽，好不容易吞下去了，舌尖就像是沾到了苦担一般。
见状，沈兰瑶倒了清茶送到老夫人嘴边：“老夫人。”
老夫人抬眼看她，又看了看床边的萧北栀会心一笑。
“你们俩啊，真是越来越像了。”
闻言，一旁的苏卿卿忍不住道：“祖母，喝了药就喝茶药效就没有了。”
说着，苏卿卿夺走沈兰瑶手中的茶杯交给身后的婢女，乖巧道：“祖母，良药苦口，等您喝完了，卿卿准备了蜜饯给您。”
沈兰瑶被挤兑，自觉地走到一旁。
见状，萧北栀拧起眉头冷眸扫向苏卿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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