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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寅用力闭了闭眼：“我找熟人借钱带你去吃饭。”
林青澜卡壳了，过了会儿，小声嘟囔：“这还差不多。”
周寅一进派出所，就有人迎上来：“周队，你是来看案子的吗？”
周寅没解释：“你们张队呢。”
“张队在里面呢，黄顺没了，事情棘手，都没回家在忙。”
周寅回头看了眼林青澜：“你在这儿等会儿。”
林青澜点点头。
没多会儿，周寅从里面出来，带着林青澜往国营饭店走。
这时候还有国营饭店，饭店师傅一般七点半下班，八点准时关门。
林青澜第一次亲身体会国营饭店，里面墙壁上刷着“发展经济保证供给”
“为人民服务”
等字样，
菜单么，是钢笔字，很清晰。
他们到饭店刚好七点，点了两个炒菜，两碗米饭。
周寅像是解释一样说：“太晚了，师傅都要下班了，先点两个菜吧。”
林青澜没有异议，忍不住又打量起国营饭店的环境，其实很简陋，三四张带缝的桌子和长短凳子，好在这个点人少，人要是多点得挤成啥样？
菜上的很快，林青澜饿得厉害，没跟周寅客气，拿起筷子就开吃。
周寅看过去，只看见林青澜的头顶，忽然觉得，好像一只埋头干饭的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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