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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老妪的话，林玄面无表情，神情冷淡，丝毫没有要怜悯的意思。
“为何？”
老妪闻言，心中生出几分希望，毫不犹豫的说道：“只要公子肯救小姐，今后老身这条命便是你的！”
听到老妪的话，林玄眼中毫无波澜。
“你的伤势不比她的轻。”
言下之意也很明显。
你不值这个价。
从林玄见到李家众人追杀这对皇甫主从时，林玄便有了猜测，现在老妪通篇不提皇甫家，那就说明，只能是第二种情况了。
皇甫家出事了，说不定已经被灭了。
否则，借给李家十个胆子，他李文达也做不出这种事情。
听到林玄的话，老妪一愣，知道自己情况，恐怕是命不久矣，若是林玄不肯施救，他们二人都不知是否能够活过今日！
片刻后。
老妪越发虚弱，眼神逐渐坚定起来，一道蓝紫色符文出现。
林玄一眼便认出那是灵魂誓约符。
紧接着老妪的声音响起。
“我辛元英以灵魂为誓，若林公子能救我家小姐，从今以后任凭公子命令，如有不从，灵魂诛灭。”
闻言，林玄眼中闪过一抹意外。
竟然是灵魂誓约。
没想到，这一趟除了斩草除根，见证李文达亲手轰杀女儿的好戏外，还能看见一场主从情深。
想了想。
林玄最后淡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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