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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若馨抬眸看了贾代善一眼，贾代善一直在看着她，两人视线碰上，方若馨迅速垂眸，可随后她又抬眸对上贾代善的眼睛。
就这么直直的看着，她坦然地说：“我原只是太太身边的二等丫鬟。
太太身边有四个在等丫鬟和八个二等丫鬟。
太太身边的一等丫鬟都是保龄侯的家生子，八个二等丫鬟中有六个也都是保龄侯的家生子，只有两个是外面买来的丫鬟。”
“一个我，一个是兰燕。
我虽跟着琥珀姐姐打理针线房的事，但太太并不让我进屋服侍。
我和兰燕是都不能进屋服侍的。
太太的事，我并不太清楚。”
“我们虽然不能进屋服侍，但太太对我们这些丫鬟都很好，让我们衣食无忧，还让琥珀姐姐她们教我们识字。
我心里很感激太太。”
方若馨说了一通，她是在委婉的告诉贾代善，她与史元柔这个主子不亲近，主仆之情不亲，史元柔的事她不清楚。
方若馨其实想说让贾代善不要因为史元柔的事迁怒她。
可最后她没说，反而说了史元柔对丫鬟们的好。
只要不犯史元柔的忌讳，史元柔对服侍她的丫鬟们还是非常不错的。
就像方若馨说的，服侍史元柔的丫鬟们都衣食无忧。
其实在古代，大户人家的奴仆的穿着打扮都代表了大户人家的脸面。
只要不是极度变、态刻薄的人家，都不会过分苛待家中奴仆。
毕竟一户人家的奴仆过得怎么样，也能反应出这个主人是什么样的人。
贾代善是否与史元柔夫妻不和，这只是方若馨的猜测。
不管贾代善对史元柔的感情如何，方若馨都不能背主。
世上没有人喜欢背主的奴才。
所以方若馨说她感激史元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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