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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
她凄厉的嘶吼，回荡在江边的夜空下。
那个名字，清晰地传进了每个人的耳朵里。
王浩。
现场死一般地寂静。
两个警察目瞪口呆，完全无法理解眼前发生的这一幕。
前一秒还指控别人非礼的受害者，下一秒就自己喊出了一个男人的名字，还骂得如此怨毒。
这案子，该怎么记笔录？
秦瑶张大了嘴，半天没合上。
她看看在地上打滚的女人，又看看一脸平静的陈默，最后悄悄对陈书书说。
“书书……你哥，他是不是会什么妖法？”
陈书书摇了摇头，她也看不懂。
但她知道，哥哥做的事，一定是对的。
孙宝强跪在地上，怔怔地看着这一切。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这个女人对自己有那么大的恶意。
原来，自己救她，反而坏了她的“好事”
。
一股巨大的悲凉涌上心头。
他低头看着怀里死去的欢欢，眼泪又一次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欢欢……我们救错了人……”
“你没有救错人。”
陈默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个还在嘶吼的女人。
“只是她，不配当人。”
他转过身，走到孙宝强面前。
“它的命，也是命。”
陈默伸出手，轻轻抚摸了一下金毛犬冰冷僵硬的头颅。
“这份功德，我会记在它身上。”
“至于害死它的债……”
陈默的目光，投向了远方城市的灯火，眼神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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