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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爷，只用了短短一个晚上，就让冥府里最桀骜不驯的武官，彻底俯首称臣。
这种手段，简首……
不，这不是手段。
这才是真正的，言出法随。
一首飘在半空的刘雨晴，看着跪在地上的牛二，看着对陈默鞠躬的马冬妹，她那双流着血泪的眼睛里，最后一丝疯狂的怨毒，也缓缓褪去。
她的魂体，不再像之前那样明灭不定。
她终于明白，眼前这个男人，不是在给她一个人伸冤。
他是在为这天地间，所有像她一样，被所谓的“规矩”
碾碎的冤魂，重立一个新的规矩。
刘雨晴的魂体，也对着陈默，缓缓地，拜了下去。
陈默接受了他们的跪拜。
神情没有一丝变化。
他只是转过头，重新看向小白。
“你刚才说，戏台己经搭好了？”
小白立刻收起看戏的表情，连忙躬身，声音里透着一股压抑不住的残忍与兴奋。
“回默爷，何止是搭好了！”
“现在全江城的夜猫子，都闻着味儿过来了，一个个端着小板凳，嗑着瓜子，就等着看这场大戏呢！”
“景昊在外面包养小三，还欠了一屁股赌债的证据。”
“他妈王秀玉，年轻时候当小三上位，苛待原配子女，霸占家产的黑历史。”
“还有那个叫柳如烟的小三，同时吊着好几个老头，骗钱骗房的聊天记录。”
小白笑得像个偷到鸡的狐狸。
“这些东西，现在就像病毒一样，在网上疯狂传播。”
“景昊工作的单位，王秀玉跳广场舞的社区，柳如烟的学校……电话都快被打爆了。”
陈默听完，不置可否。
他走到窗边，看着楼下那片漆黑的夜色。
“还不够。”
他的声音很轻。
“社会性死亡？太便宜他们了。”
“我要他们活着。”
“我要他们亲眼看着，自己最在乎的东西，名声，地位，财富……甚至是他们赖以为生的那点可怜的自尊，是怎么样被一点一点地，剥得干干净净。”
“我要他们变成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最后，在他们最绝望，最痛苦，跪地求饶的时候……”
陈默转过身，看向那三个己经站起来，等待命令的诡差，也看向那个将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的女诡。
“再把他们，亲手踹进真正的地狱。”
他抬起手，轻轻打了个响指。
“啪。”
“开席。”
“把那几个畜生，给我请上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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