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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部阎王大人说，这是您，阎罗王大人的最新指示！
是为了体现我们冥府‘精益求精’、‘追求卓越’的服务精神！
他说九十分太普通了，体现不出我们的决心！
必须一百分！
错一道题都不行！”
“他还说，这叫‘压力传导’！
是您从阳间学来的先进管理经验！”
刘仁亮把分部阎王卖得那叫一个干净利落。
刹那间，全场的目光，从刘仁亮身上，齐刷刷地转移到了分部阎王脸上。
分部阎王的脸，瞬间从黑色变成了酱紫色。
他没想到，刘仁亮这个浓眉大眼的家伙，背叛得这么快，这么彻底！
连“压力传导”
这种他私下吹牛的话都给抖出来了！
阎罗王的目光，像两把刀子，刮在分部阎王的脸上。
“解释解释！”
“我……这个……”
分部阎王张了张嘴，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能怎么解释？
说刘仁亮胡说？可那话确实是他说的。
说自己领会错了精神？
那不是更蠢吗？
他支支吾吾，试图编个理由，“这主要是为了……为了激励下属，那个……有时候，政策在执行中，会出现一点小小的……偏差……”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
因为他感觉到，一道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
不是阎罗王那愤怒的目光。
也不是刘仁亮那怨毒的目光。
是陈默的目光。
那目光很平静，没有任何情绪。
一金，一黑。
就那么看着他，像是在看一个跳梁小丑，在看他还能编出什么花样。
分部阎王后面的话，一下子全卡在了喉咙里。
他魂体深处升起一股寒意。
他知道，任何谎言和借口，在这个年轻人面前，都没有任何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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