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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成了河流、湖泊、海洋，任由意志航行。
霍克的身体开始崩解，化作光点向四周扩散，每一片碎屑都承载着他的一段记忆、一种情感、一份信念。
他的左臂化作了守护孩童的盾牌，右腿变成了穿越风暴的船帆，心脏碎裂成千万只火鸟，飞向每一个正在挣扎的灵魂。
最后一刻，他望向地球的方向，轻声说：
“抱歉啊，面包烤焦了。”
然后，彻底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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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界寂静。
钟表依旧停摆。
但人们感觉到不同了。
一个孩子在废墟中哭泣，忽然发现手中的玩具车自己动了起来；一位老科学家看着实验数据，发现原本不可能成功的方程，此刻竟然完美闭环；一个流浪汉蜷缩在街角，梦中听见有人对他说：“你可以不一样。”
改变，悄然发生。
不是靠神明赐予，而是**选择本身被解放了**。
数日后，北极冰原上，一座新形成的水晶巨碑静静矗立。
碑文只有一行字，以多种语言镌刻：
>**“这里曾站着一个人，他拒绝接受注定。”
**
牛福站在碑前，手中拿着那片焦黑的吐司，默默咬了一口。
难吃至极。
但他还是吃完了。
远处，一道微弱的光闪烁了一下。
像是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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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月后，瓦坎达边境。
一名少女在森林中奔跑，身后追兵紧逼。
她是反抗军最后的信使，怀中藏着一份关于“新世界计划”
的机密文件。
眼看即将被捕，她绝望闭眼。
忽然，风停了。
树叶静止在半空。
她睁开眼，看见前方的地面上，浮现出一行燃烧的文字：
>**“向左转，第三棵树后有地道。
别怕，你不是一个人。”
**
她照做了。
活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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