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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齐刷刷地看著张士诚，等待他的答案。
而面对三位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张士诚斟酌著问道：“你们相信这世上有神吗？”
三人对视一眼，没有了昨晚的无语，而是多了几分惊疑，几分激动。
短暂的沉默后，灰机坚定道：“老大如果说有，我就信。
老大如果说没有，我就不信。”
“老大从来没有骗过我。”
灰机的一番话，打开了话题。
白蛇紧隨其后，陪著笑脸，赶忙说道：“以前不信，现在信了。”
“老大洪福齐天，能有神仙庇佑，这说明老大您是做大事的人。”
书生不似灰机那样单纯，也不似白蛇那样奉承。
他思索著，疑惑问道：“老大昨晚说，我们都死了，是祂救了我们。”
“祂，难道就是~~~”
书生在祂字上加重了口音。
“不错，昨晚我们都死了，是祂逆转时间救了我们。”
张士诚爽快承认。
几人脸色微变，白蛇的胖脸更是抽了抽，忍不住倒吸了口冷气。
死，死了！
臥槽。
张士诚举起自己的右手，露出掌心的印记。
他道：“这就是我与祂的契约。”
“契约！”
三人面面相覷，还有些疑惑。
神仙现在也玩契约了吗？
“老大，这契约，有什么用？”
，白蛇挠了挠脑袋，好奇且疑惑地问道。
“代价。”
“逆天改命的代价。”
张士诚眯著眼睛，思索著答道：“这件事很复杂。”
“我现在脑子里有一些不属於现在的记忆。”
“不属於现在的记忆？”
“对，未来的记忆。”
“但很零碎，不连贯。”
“就好像，嗯，未来的我回到了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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