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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小姐，我是张谦。
"
电话那头的声音充满歉意，"
程总还在会议室，实在脱不开身。
他让我接您回家。
"
祁悦的手指紧紧攥住餐巾："
他连个电话都不能打吗？"
"
会议很重要，是临时召开的董事会，关于新能源项目的紧急状况..."
张谦犹豫了一下，"
程总说，他很抱歉。
"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祁悦硬生生忍了回去："
告诉他，不用道歉。
商业联姻嘛，我懂的。
"
她挂断电话，扔下几张钞票，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餐厅。
出租车里，祁悦望着窗外闪过的霓虹灯，胸口像压了一块大石头。
她真是个傻子，竟然以为程墨会为她准备什么浪漫惊喜。
那个"
悦儿生日惊喜"
文件夹大概只是商业计划的一部分吧？毕竟她是"
程太太"
，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
别墅一片漆黑。
祁悦甩掉高跟鞋，摸索着去开灯。
就在开关按下的瞬间——
"
生日快乐！
"
灯光大亮，客厅里站着的程墨手捧一大束橙玫瑰，身后是用鲜花和气球装饰的整个空间。
餐桌上摆着精致的蛋糕和香槟，还有一个小巧的礼盒。
祁悦站在原地，完全反应不过来："
你...你不是在开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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