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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时还吃他的醋。”
斯梅德利忍不住打趣里德：“你说他陪着我经历过从小到大所有重要的事情，而你却不行。”
“现在我不会吃他的醋了。”
里德眨眨眼，将枪放在手中扬了扬：“从今天开始，我会代替他站在你的身边，从今往后你生命里所有重要的时刻，我都不会缺席。”
“我会代替他，永远站在你的身边。”
克拉伦斯非常敏锐地察觉出了斯梅德利的不同。
虽然说斯梅德利还是穿着他平常穿的衣服，吃着他平常爱吃的东西，甚至连挥手打发走黏在他身后的里德的姿势，都和往日没有什么不同，但克拉伦斯还是嗅出了一点微妙的不一样。
克拉伦斯低头皱眉，很努力地思考，以至于他根本没有发现，斯梅德利忽然停下的脚步。
“砰”
。
克拉伦斯发出一声哀嚎，抱着自己的脑袋向后退去两步。
“你干什么！”
克拉伦斯大声控诉道。
“我还要问你干什么呢。”
斯梅德利很是无语，卷起手上的材料在克拉伦斯肩上拍了拍：“你今天怎么回事？一直心不在焉的。”
“我……”
克拉伦斯话没说完，只见一丝极锐利的光线在斯梅德利指间一闪而过，这一下便夺走了克拉伦斯全部的注意力，他顺着斯梅德利滑落的手低头，瞪大了眼睛，于是便看见一枚低调的素圈戒指牢牢套在斯梅德利的无名指上。
克拉伦斯颤抖着伸出手，指尖对着那枚戒指颤了半天，愣是没说出一句话来。
斯梅德利慢条斯理地抱起双臂，好似不经意一般，将那枚戒指正对向克拉伦斯。
“怎么了？”
“你你你你你……”
克拉伦斯活了这么些年，仿佛忽然活成了个结巴，他在一旁“你”
了半天，终于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你求婚了？”
“准确来说。”
斯梅德利双眸下垂，看了眼套在自己手上的戒指：“是我要结婚了。”
克拉伦斯倒吸一口冷气。
“真没想到有一天我会从你嘴里听到‘我要结婚了’这一句话。”
克拉伦斯喃喃道：“太可怕了，这和你忽然异变成星际海盗没有什么区别。”
斯梅德利眯起眼睛：“你要是不会说话，我倒是不介意现在就把你流放到星际海盗那边去。”
但或许是斯梅德利要结婚的消息对克拉伦斯的冲击太大，以至于他头一回没把斯梅德利的威胁放在心上：“我们都还在打赌你什么时候会忍不住宰掉里德呢……你怎么忽然就向他求婚，而且还成功了？”
说到这里，克拉伦斯又有些狐疑地看向斯梅德利：“但你这一天天的，基本上全在军部忙到脚打后脑勺，哪里有时间出去挑戒指求婚？”
斯梅德利没有说话，只是挑起一边眉毛，继续把手指上的戒指对着克拉伦斯。
时间长久地静默在二虫之间，于是克拉伦斯的表情从困惑，变成怀疑，再到其中掺杂一点点的不可置信，最后终于抖着声音问了出来：
“戒指不会是……里德买的吧？”
斯梅德利露出一个鼓励的微笑：“不止呢，你可以再大胆猜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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