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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潘成栋做了个明白鬼，他是在放血中带着无尽的恐惧与后悔死去的。”
nbsp;nbsp;nbsp;nbsp;谢善淩不假思索道：“那你怎么还不去死？”
nbsp;nbsp;nbsp;nbsp;将灵心中刺疼，脸上却仍带着笑，努力做出满不在乎的样子道：“因为我没有伤害你啊。”
nbsp;nbsp;nbsp;nbsp;谢善淩咬着牙说：“顾裕骐为了权势抛弃过婉柔一次，将来若有需要，他只会再一次地放弃婉柔。
你们这种人，嘴里说得情深一片，都是虚伪的自我感动的谎言。
你虐杀潘成栋也不过是为了嫁祸给顾裕泽，助楚王与他争夺太子之位。”
nbsp;nbsp;nbsp;nbsp;将灵笑笑，没有反驳，却也不肯承认：“善淩，你对我们的偏见太深了。”
nbsp;nbsp;nbsp;nbsp;谢善淩冷笑一声，随即冷冰冰道：“你可以走了。
若没有解药，你不必来见我，我不想见你。”
nbsp;nbsp;nbsp;nbsp;“你错了。”
将灵说，“我会时常来见你。”
他说着转头看着一动不动的顾望笙，嗤笑道，“你俩那样的情深义重，你说，假如我说，善淩你愿意回到我身边的那一日，就是我能加急制出解药给他的那一日，他是情愿就这么死去，还是……”
nbsp;nbsp;nbsp;nbsp;不等他说完，谢善淩就怒不可遏地起身提起了他的衣襟：“你住口！”
nbsp;nbsp;nbsp;nbsp;将灵勾着唇笑：“我不会对你动粗，我要你心甘情愿。”
nbsp;nbsp;nbsp;nbsp;“永远也不可能。”
谢善淩咬牙切齿道。
nbsp;nbsp;nbsp;nbsp;将灵一摊手：“我无所谓，耗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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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自那夜过后，将灵几乎夜夜都会来到谢善淩房中。
nbsp;nbsp;nbsp;nbsp;他不再多看顾望笙，也不再对谢善淩行强迫之事，大多数时候他甚至不说话，只是坐在一旁看着谢善淩，直到谢善淩忍无可忍地叫他滚。
nbsp;nbsp;nbsp;nbsp;他当然不会滚，等谢善淩太过生气的时候就自顾自去书架上捡两本书看，好像这是他家一般自在。
nbsp;nbsp;nbsp;nbsp;谢善淩拿他无可奈何，只好愤懑地撇过头去当他不存在。
nbsp;nbsp;nbsp;nbsp;如此过了半个月，将灵又一次来到，一进屋，他微微挑眉，久违地瞥了眼床上隆起的被子，有点想笑，又有点想调侃一句真好闻的香味，想了想还是没这么做。
nbsp;nbsp;nbsp;nbsp;他佯作无事发生，去桌旁坐下，谢善淩先开了口。
nbsp;nbsp;nbsp;nbsp;谢善淩的声音压抑着，有几分低声下气，问：“解药还没好吗？”
nbsp;nbsp;nbsp;nbsp;将灵看他：“唔，沙蝎……”
nbsp;nbsp;nbsp;nbsp;谢善淩打断他的话，急切道：“他身上都开始散发这股诡异的香味了！”
nbsp;nbsp;nbsp;nbsp;将灵曾提起过，阖杀服下后太长时间不解毒，人的神智开始消散，标志就是中毒者的身体飘散出奇异的香气。
nbsp;nbsp;nbsp;nbsp;将灵正色道：“真是还没找到沙蝎。
上回我说那话是故意刺激你，知道你不会答应……”
nbsp;nbsp;nbsp;nbsp;“我答应。”
谢善淩说。
nbsp;nbsp;nbsp;nbsp;将灵的脸一下子阴沉，死死看着他。
nbsp;nbsp;nbsp;nbsp;从将灵进门前，直到现在，谢善淩都一直握着顾望笙的手。
此时他依然握着，转头看着将灵，重复了一遍：“我答应。”
nbsp;nbsp;nbsp;nbsp;将灵冷笑：“唬我？谢善淩，你不是这样的人……”
nbsp;nbsp;nbsp;nbsp;话音未落，谢善淩向他确认：“如果我今夜就陪你睡了，你能立刻拿出解药吗？”
nbsp;nbsp;nbsp;nbsp;“……呵呵，别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
nbsp;nbsp;nbsp;nbsp;谢善淩松开了顾望笙的手，站起身，朝向将灵，开始脱衣服。
nbsp;nbsp;nbsp;nb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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