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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抄起桌上的橡皮作势要砸，“挺好一男的，可惜长了嘴。”
提到母亲，她不由得垮下肩膀：“本来今天约好去见我爸，结果月考砸了……”
方壹凡勾住她肩膀晃了晃：“安啦！
你总分又没掉，不就前头压着俩学神嘛！”
这话听着像安慰，偏生尾音扬得欠揍。
“总比某人强，”
乔英子突然眯眼坏笑，“当年是谁改成绩单，被童阿姨举着拖鞋追了三层楼？”
方壹凡顿时僵成雕像。
那个初二的黑历史总在关键时刻被扒出来鞭尸，连走廊监控都拍下了他蹿得比猴还快的英姿。
“陈年旧账有什么好提的！”
他悻悻地抓头发，“人生信条第一条——开心最大！”
风吹过教学楼走廊，乔英子低头碾着鞋尖：“可我现在……开心不起来。”
方壹凡意识到自己无意间触动了乔英子的敏感心事。
正当他不知如何化解尴尬时，黄芷陶从旁边蹦跳着凑过来，整个人挂在英子背上拖长音调："
你们俩又躲着说悄悄话！
"
他抓了抓头发，这几天确实有意和陶子保持距离——自从确认自己喜欢的是英子之后。
"
我们正研究方壹凡的学习秘诀呢。
"
英子迅速调整情绪，故意张牙舞爪地转移话题，"
这家伙居然能考赢我！
"
黄芷陶晃着马尾辫抱怨："
你己经够厉害了，我都快掉出前二十名了。
"
她掰着手指算道："
方壹凡转来后我又降了一名，简首要跟理想大学说再见了。
"
"
包在哥身上！
"
方壹凡拍着胸膛打包票，"
随时找我解题。
"
话音未落就挨了英子一记拳头："
我比你大三十天，叫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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