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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菀璐眼神直直地盯着姚舒晴。
“是，这个节目是我给你接的。”
姚舒晴意识到关键点就在于这个节目，心下松了一口气，开口解释：“我找了点关系打听到”
“够了！”
方菀璐愤怒地打断她，“平时你让我参加那些乱七八糟的音乐综艺，我不喜欢也去了，但现在你在做什么？！
我是歌手！
你让我参加恋爱综艺？你是让我去和年轻漂亮的姑娘们争着比着谁得到更多男人的喜爱吗？每天就想着在镜头前怎么和男人约会，怎么去勾引他们吗？！”
这段控诉里的某些词十分刺耳，姚真真已经摆开架势准备开怼，结果被自家表姐按回去。
姚舒晴蹙起眉头，但还是尽力保持冷静以求解决问题：“你是不是对这个节目和对我有什么误会，这个节目不是你想的这个样子，嘉宾里还有你”
未尽的解释再次被打断。
“没有误会，舒晴，是你变了，变得不是当初那个你了。”
反正最难的话已经说出口了，接下去的话也没自己想象的那么难说。
方菀璐看着眼前因为自己这句话而怔住的漂亮女人，心里竟然产生出一丝报复的快感：“现在你的满眼只有利益，只关心能不能挣钱，你已经忘了我们当初的约定，我要做这个时代最伟大的歌手，我要让国内外的听众都会唱我的歌，我想要拿起那座音乐界的最高奖杯，这些你都忘了。”
方菀璐嘲讽的继续说：“但是现在的你，只会让我唱那些陈词滥调的ost，你知道那些粉丝都怎么说吗，说那些歌都是靠着电视剧才火的，谁唱都一样！”
姚真真已经忍不住了：“公司没给你发过原创专辑吗，除了没请到葛丰羽，其他哪个人不是按照你的要求请的，结果呢？销量惨淡，就因为你一意孤行做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除了你的粉丝根本没有人愿意听。
还有，就那些粉丝还是你最瞧不起的ost和综艺舞台吸引来的，你有什么资格看不起这些工作？你以为如果没有这些工作，你能有今天的地位吗，能有个天后的名头傍身吗？”
“闭嘴！
我不像你有个好姐姐可以依靠，我靠的是我自己！”
方菀璐将手包扔向姚真真，站起来拍着桌子吼，“你没资格来说我！”
“好了！”
这声呵斥音量不大但十分清晰，如一盆兜头的凉水把两个吵上头的人浇醒了。
“解约后你要去哪里？青山娱乐？”
姚舒晴抱手环胸，疲惫的靠在椅背上。
方菀璐迟疑了一瞬，最终还是说道：“青山娱乐的音乐部比晴空更专业。”
姚舒晴点点头，朝姚真真说：“把方菀璐提前解约造成的损失列个单子，计算下总数，让法务部准备解约合同。”
姚真真一愣，很快反应过来，出去安排。
方菀璐也没想到这么快进行到这一步，一时没了言语。
等待的时间谁都没说话，姚舒晴闭目养神，因为时差的关系她已经将近28个小时没睡觉了，身体很疲惫，但刚刚方菀璐对她的句句控诉，让她的精神也颤动起来。
干脆眼不见为净，也不会被人看到眼底的失望与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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