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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蔓面无表情，直接狠狠给了她响亮的一巴掌，“别在我面前装。
我最讨厌你这种人。”
这一幕太过突然，在场的人都没反应过来。
“宁宁？”
江母回过神后立即将江婉宁护在身后，她气得浑身发抖，看向江蔓的眼神里全是愤怒和失望。
“你是不是疯了？她可是你姐姐！
你自己小小年纪不学好，弄臭了名声，还怪你姐姐害你？”
“我不学好？”
江蔓按了按不受控制又开始作痛的心口，提高了嗓音，“江夫人，我从小就被卖到山里给傻子当童养媳，有记忆开始就在跟狗抢一口吃的，你告诉我，我应该跟谁学好？跟傻子？还是跟狗？又或者是我那猪狗不如的养父母？”
江母：“......”
什么童养媳？
什么和狗抢吃的？
她怎么没在江蔓的资料里看到这些？
“妈，你别生气，妹妹是和我闹着玩的......”
江婉宁捂着红肿的脸颊，眼里含着泪，“你和妹妹好好的，别为我吵架，我没关系的......我没事的......”
她说着没事，指缝间却有殷红的血流了出来，滴滴答答落在了地上。
“妹妹，我和妈妈去见过你的养父母，他们人很好的，他们儿子也很聪明伶俐。
你不能因为生我的气，就故意说谎让妈妈愧疚。”
“这些年，妈妈已经够自责了。
你别怪妈妈，你怪我吧，有怨有恨往我身上发吧。”
“你今天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有任何怨言，呜呜，这是我欠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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