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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青云见秦天言辞犀利,首接将矛盾引向了“忠于皇室还是忠于世家”
的高度,知道自己再在“谋逆”
一事上纠缠下去只会更加被动。
他立刻换了一副面孔,扑通一声再次跪倒,面向李苍生,摆出一副悲愤又委屈的模样,高声喊道:
“陛下!
臣对陛下、对大胤的忠心,天地可鉴!
绝无任何不臣之心啊!”
“若陛下因秦天一面之词便怀疑老臣,老臣……老臣愿意即刻辞去官职,以证清白!”
他先以退为进表了忠心,随即话锋一转,再次将矛头指向秦天:
“但是!
陛下,秦天未经三司会审,便擅自动兵,屠戮地方世家满门,此事千真万确,证据确凿!
此风绝不可长!”
“若不能依法严惩秦天,恐令天下世家心寒齿冷啊陛下!”
司徒青云抬起头,目光扫过龙椅上的李苍生,语气中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威胁:
“如今边境战事吃紧,苍狼、云梦两国大军压境,正是需要举国上下同心协力,共渡难关之际。”
“国库粮饷,军中器械,多赖世家支持。”
“倘若此时寒了天下世家之心,致使他们……生出些别的情绪,恐怕于我大胤抵御外敌,大为不利啊!”
这番话看似为国担忧,实则赤裸裸地暗示:若不处置秦天,世家集团就可能消极应对,甚至拖后腿,让边境战事雪上加霜!
李苍生眼底深处掠过一抹冰冷的厉色,他如何听不出这弦外之音?
这是仗着国难,在逼他就范!
就在此时,秦天却嗤笑一声,再次站了出来,语气充满了鄙夷:
“区区两国来袭,就把你们这些尸位素餐的家伙吓得屁滚尿流,只会用这种下作手段来威胁陛下?”
“我看你这官确实别当了,赶紧辞了回家去吧!”
“朝廷的俸禄给你这种软骨头吃真是浪费,回家吃屎更适合你!”
这粗鄙不堪的辱骂,让满朝文武都皱起了眉头,但司徒青云此刻反而冷静下来,他抓住秦天话语中的把柄,冷笑道:
“哼,秦大人好大的口气!”
“听你这话的意思,莫非你是有办法能退去两国百万雄师了?”
“不然呢?”
秦天双手一摊,用看垃圾一样的眼神扫过司徒青云以及他身后那些世家官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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