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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昭正在喝营养液，听到陆止问话，她慢条斯理地喝完试管里的最后一滴液体，纤细的手指捏着试剂管把玩，漫不经心地反问：
“你觉得呢？”
陆止不怎么觉得，他伸手拿走宁昭的试管，“芯片总有失效的一天。”
宁昭这时抬眼看陆止，眼皮耷拉，是一种轻慢困倦的状态。
她突然笑了，冷淡的眉眼舒展，嘴唇微勾。
“我认为芯片没有我更让你绝望。”
宁昭说道。
“你！”
陆止实在是被宁昭的傲慢气到，他想反驳她，可回忆起这几天的相处，却发现确实无法反驳。
是的。
无法反驳。
宁昭在工作和生活中不怎么说话。
但只要是她说出来的话，她都能做到。
这么一想陆止更气了，为什么他在宁昭面前总是吃瘪？
就不能掰回一局吗？
陆止冥思苦想中，目光突然扫到自己手上的试剂管，这只试剂管冰冷，透明，狭长，在灯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
再一看把扣子扣到最后一颗的宁昭，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的脑子里烧起一个可怕的想法。
这个想法无法抑制，愈演愈烈，过了两三分钟后，陆止脸侧爬上薄红，他擦掉鬓角的汗水。
“宁昭……”
陆止脸上挂着纯良温和的笑容，“如果没记错，今天我要帮你解决身体问题了。”
“哦。”
宁昭说道。
听语气挺无所谓的。
陆止舔了舔嘴唇，“今天我们换一种方法。”
三个小时后，宁昭嘴唇微张，失神地躺在床上。
她的头发是湿的，皮肤凝着汗珠子，浸润开白衬衣，显出肉色。
陆止则在洗手间清洗试管，他这次洗得格外认真，没有放过里面任何一个微笑的缝隙，洗完后，试管可以说洗得比他的手还要干净。
而之后，陆止便拿着试管来到宁昭的身边，卧室又暗又冷，像一块隐蔽的天然洞穴，洞穴里的美人蛇还躺在床上，四肢是柔软的，软趴趴地贴合床铺，精致的脸是一种透水后的漂亮。
陆止慢慢走到宁昭面前，脸上带着愉悦的笑意，他轻声询问：“大人，试管洗干净了。”
“扔了。”
宁昭眼珠子微微晃动，声音嘶哑。
陆止却没听她的。
“大人，我放床头柜上了。
嗯……”
陆止笑着补充道：“说不定我逃出去后，大人就需要了。”
这句话一说完，陆止感觉到屋子里骤然冷了一度。
他还在空气中闻到一股淡到没有的气味，竟然勾着他的身体发热，陆止并不在意，心理上的满足感已经完全压倒了生理上的渴望。
看着床上虚软而无法展现攻击力的蛇，他就像赢了胜利的公鸡一样昂首挺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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