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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他们借道凤州便可。
钱瑞上书京城，请求此次出征之军路过凤州，为凤州彻底清除匪患。
谢瓒允了，且随行监军竟是顾术。
陆枝：“看来他对拿下此战势在必行。”
谢玄：“毕竟是他登基后的首战。”
陆枝看向司衡之：“司家主，可有什么法子拿下顾术？”
若有此人在将军罗征身旁出谋划策，他们还不好做些什么。
司衡之：“有，但……”
陆枝：“家主直说便可。”
司衡之作揖，一副请罪模样：“皇妃的眉眼与绾儿有几分相似。”
陆枝懂了。
谢玄醋了：“司家主，慎言。”
陆枝拉住谢玄，冲他微微一笑，是下定了决心。
……
京城大军抵达凤州当日，钱瑞携众家主在城墙上相迎。
顾术一眼望过去，白色衣裳的女子最为扎眼，她站在司衡之的身旁，戴着面纱，可那双眉眼他极为熟悉。
那位女子也看见了他，朝着他微微欠身，他心头咯噔一下。
绾儿……竟还活着？！
顾术恍若丢了魂。
大军到来前，陆枝照着司衡之的描述学习楚绾的举止仪态，若娘照着司衡之的描述和画像给陆枝上妆，几番调整下来，已贴近齐绾八分像。
司衡之看呆了一瞬。
谢玄咳嗽提醒。
司衡之反应过来：“皇妃当下妆面最是相像。”
陆枝看了看镜中的自己，又看看画像上的人，确实相像，但若是看久了，还是能看出一些区别。
鼻子和嘴巴不太像。
既然司衡之说了眉眼像，那就只露眉眼好了，她戴上了面纱。
这下八分成了十分。
钱瑞将顾术和将军罗征领进州官府，顾术一见着“齐绾”
失了仪态：“绾、绾儿，你还活着。”
司衡之抬手挡住邱悝，陆枝顺势往司衡之身后一躲：“师兄，许久不见。”
顾术：“绾儿，你的声音……”
司衡之面色冷漠：“绾儿幸得高人相救，只是常年喝药，喝坏了嗓子。”
陆枝用了点药，当下的声音既不像她自己，也不像齐绾，便同司衡之寻了个说得过去的理由。
顾术想上前，陆枝出声制止：“顾师兄请自重，如今我已嫁人。
我既活了下来，前尘往事，齐绾不怪师兄，也请师兄放下，莫再执着。”
顾术停在原地，再无靠近的勇气。
冬日天色暗得早，钱瑞准备了宴席款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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