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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还不死心，追上去照着江凡背心一拳头击去。
江凡身体踉跄前扑，差点儿倒地。
谷馨黎望过来，见江凡身体踉跄，并没有看见有人追打江凡，扶住江凡问：“怎么回事?”
江凡形色狼狈：“路滑，差点儿摔跟斗。”
谷馨黎看过去，没见着水渍，木质地板怎么可能滑呢！
她也只是想想，并没有深究，有人上来给谷馨黎打招呼，拉近乎，谷馨黎应酬，江凡没有事，她也没感觉到有什么事。
文化走到一边抠许开权手机：“许局，我揍过小子了，泥塑木雕，他么的不经打，要不是瞅到个空儿躲去谷馨黎身边，能不能爬起来走出御苑会所都难说呢！”
“知道了！”
许开权电话收线，脸上闪过奸笑。
晚上十一点，江凡跟着谷馨黎走出御苑会所。
“住地安排下来了吗?”
谷馨黎问。
“安排下来了。”
江凡回答，心说，今晚只能忍气吞声，明天扬眉吐气，“要不，明天你过来看保卫局演练。”
“打打杀杀，没脑子人干的事，我才懒得过来看。”
谷馨黎面现不屑。
“你读政法大学没有练过擒拿格斗?”
“练啊，比赛我还得过奖呢！”
谷馨黎补充道，“法律不是靠打打杀杀，破案得靠法律和智慧。”
“一力降十会怎么讲?”
谷馨黎：“人的体格就那么回事，身体爆发的力量大家差不多。
随着科技的发展，人们利用科技手段弥补人体力量的不足，很不容易看到一力降十会的事件发生。
我到是觉得，你没有法学专业文凭，也没有政法系统经历，去保卫局后多学法律、多用脑子，用实践证明你胜任保卫局领导工作，让他们服气。”
“你的建议很好，可是，哪天他们才能服气。”
江凡自嘲语气，“或者我还来不及让他们服气，他们已经把我赶出保卫局，我连你刚才讲的实践的机会也没有。”
“我相信你有机会。”
谷馨黎看向江凡的目光全是信任。
“凭什么?”
“直觉。”
“法律讲证据，凭直觉对我判定，不符合法律精神。”
“你比较特殊。”
“特殊也要证据证明。”
“我说不过你。”
“你没有证据。”
“江凡，做领导组织信任、同志们信任就行了。”
“若是组织信任，同志们不信任，他们用事实让组织也不信任，那我不就完了吗！”
“你不会。”
“你说我不会，你能代表你爸说不会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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